不,现在我就是女人……
正在此时,又一个更壮实、满脸横肉的嬷嬷大阔步地走了进来。
很显然她更嚣张,更没把他这个公主放在眼里。
一进门看到这样的情景,先是有些惊讶。
又见壮实嬷嬷苦着一张脸看向她那难言的表情。
也明白了个大概,随即向壮嬷嬷飞了个“真没用”的白眼儿。
她看了眼笑眯眯、人畜无害的南宫羽,又扫了眼简陋的寝殿。
面上的鄙夷神色更甚,草草地行了个常礼便拉着横肉的脸道:“三公主即将要出嫁,
许多规矩得由奴婢们来教,以免将来坏了规矩,失的不是公主的体面,而是皇家的体面。”
边说着边从袖里子拿出一个拇指粗的小铁筒,拔去筒塞。
从里面拿出两根极细的铁针,故意晃了晃。
南宫羽知道这个刑罚,是刑署司那些夜叉嬷嬷们惩治犯错宫人的其中一个小刑具而已。
不听话的,就用这细针先从胳膊腿儿扎起。
还不听话,就扎进十指指心里,翻来覆去地折磨人,直到人招供。
再不招,还活着,就换刑具,继续折磨。
当然,她要对南宫羽动针刑,肯定不能明着让他受伤。
只会往胳膊腿上的暗处扎一通,那刺麻麻的疼搁谁也够受的。
他听绿依讲过,一个不受宠的公主得罪了六公主,就被扔给了这些嬷嬷。
等人回来的时候,表面上也没什么伤,只是变得异常胆小憔悴。
只有脱了衣服,才看到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针眼儿。
这要是其他任何一个宫人一看到她们拿出针筒。
那一定是吓得浑身发抖,马上就要求饶的。
南宫羽渐渐收敛了笑容,真是不把这些人给收拾出点儿名堂。
他南宫羽不打出点儿响当当的名声,还真是欺负得没完没了了。
“绿依,去拿个棋盒过来。”南宫羽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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