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立时浑身发起抖来,边往萧泽怀里紧靠,边颤声道:“萧泽哥哥,萧泽哥哥,你救救那个小宫女好不好?我好怕……”
萧泽看向他时,银色面具下泛红的双眼,满是恐惧和祈求。
“好,我去帮她,你别怕。”萧泽轻轻抚了抚他的颤抖的肩膀,然后飞身而下。
等他回来时,发现南宫羽正瑟缩在一个角落里努力地压抑着哭泣。
太子对萧泽说过,南宫羽活的很苦,甚至连宫人都不如。
几乎是在宫人、甚至是手足的嘲笑和欺辱下长大的。
当他看到有人被欺负,就会很怕。
原来,只有这一方之地,南宫羽才是自由的。
出了这里,便是被完全禁锢的。
“习儿,过来。”萧泽轻轻拉开南宫羽紧紧抱膝的双手轻唤着。
南宫羽吓得浑身一颤,当抬眼看是萧泽时,一下子扑进了萧泽的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浑身颤抖地抽噎着:“萧泽哥哥,你不会离开我的,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萧泽也紧紧地抱着他,轻抚着他瘦弱的后背。
温声安慰道:“是,萧泽哥哥不会离开习儿,一辈子都会保护习儿……”
……
除了对萧泽情感的依赖,还有对太子亲情上的依赖。
太子出事前,生了场怪病,很多天都不见好,所有御医都束手无策。
南宫羽在千方百计得知病症后,几乎日夜不休翻查大量医书。
终于在一本民间医书杂论中找到极相似病症后,得一偏方。
即以亲族的心尖血入药。
南宫羽百般祈求萧泽将此偏方想法献上,但谈何容易。
太子万金之身,根本不可能随意使用不明来历的偏方。
南宫羽急的直哭,任萧泽怎么安慰都不行。
情急之下他就想到了一个法子。
于是他转身进殿内拿过太子用的茶碗,敞开胸衣,用匕首对着胸口就刺了下去。
他是颤抖着身子,痛的满额冷汗,把半碗殷红的鲜血端给了萧泽的:“萧泽哥哥,这是我的心尖血,即使无用,也是没有毒的,求求你快点给哥哥送去……”说完人就疼的晕了过去。
……
一天晚上,萧泽与太子对饮小酌,南宫羽好奇也要喝,被二人阻止。
南宫羽便去别处偷偷尝了两盅,就醉了。
萧泽是在草丛里找到的他,当把他抱起来时。
南宫羽睁开迷蒙的双眼,见是萧泽,便两手环上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肩上,口中似呓语般呢喃着:“萧泽哥哥,我喜欢你,可怎么办呀……”
萧泽先是微微一怔,随即看着南宫羽那娇嫩的樱唇温柔一笑,在他的发间轻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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