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奇舔了舔嘴唇。&ldo;你怎么猜到的?&rdo;他嘟囔了一句。
&ldo;你不用感到丢脸,&rdo;理查德森医生充满同情地说。&ldo;如果你没有碰上那样的事儿,我反倒会感觉很奇怪,毕竟你的外表十分吸引人。&rdo;
赛奇噗嗤一声笑了。&ldo;谢了。&rdo;
&ldo;你真的不用感到羞愧。研究表明,至少百分之二十的囚犯都有被迫发生性行为的经历。而真实的数据会更高,因为大多数囚犯都不愿意承认事实,担心被他人发现之后自己就毁了。&rdo;
赛奇继续看着自己的手。
理查德森医生又叹了一口气。&ldo;那好吧,请用三个词形容一下泽维尔。&rdo;
&ldo;混蛋,&rdo;赛奇说。&ldo;自信,强壮。&rdo;接着他皱了皱眉。&ldo;其实也不算很壮,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这个词。说实话,他确实个子高,身材匀称,但也不会壮得像个熊似的。&rdo;
女医生在笔记本上写了点东西。&ldo;你觉得自己恨他吗?&rdo;
赛奇笑了一下。&ldo;你说呢?我当然恨他。他‐‐他把我‐‐变成了他的私有物品,搞得人尽皆知。&rdo;说着,他握紧了拳头。
一阵沉默中,赛奇抬头看着他的心理医生。
&ldo;赛奇,&rdo;她终于开口。&ldo;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但首先我想告诉你我无意冒犯你。不管你怎么回答,都没关系。&rdo;
他有一丝不祥的预感。&ldo;嗯,问吧。&rdo;
&ldo;你是否觉得,和你的牢友做爱时,你的身体有快感?&rdo;
赛奇倒吸了一口凉气。&ldo;我是直男。&rdo;
&ldo;我问的不是这个,&rdo;她温柔地说。&ldo;如果性伴侣技巧高超,不论对方是男是女,与其发生性关系都会带来快感的。&rdo;
&ldo;当时……感觉不算坏吧。&rdo;
&ldo;你是否达到了高潮呢?&rdo;
赛奇移开了目光,看向窗户,又看看书柜。&ldo;是的,&rdo;他带着奇怪的语气回答。
&ldo;那么,他是一个贴心的性伴侣吗?&rdo;
&ldo;不算是。&rdo;
她先是安静地思考他说的话,才开口。&ldo;你是说,就算他对你很粗暴,你还是达到了高潮?&rdo;
&ldo;这问题有意思吗?&rdo;赛奇满脸通红,激动地问。
理查德森医生看了他一会儿。&ldo;好吧,既然你不想谈的话,我们这次就先不说这个。来谈谈你的女朋友吧。&rdo;
&ldo;劳拉?她怎么了?&rdo;
&ldo;你爱她吗?&rdo;
&ldo;当然了,&rdo;赛奇飞快地回答。&ldo;我们都处了好几年了。&rdo;
理查德森医生定定地看着他,他感到有点儿不安。&ldo;你出狱后,是否和你的女朋友做过爱?&rdo;
赛奇不安地扭动起来。&ldo;当然有了。&rdo;
&ldo;感觉跟之前一样满足吗?&rdo;
他双手交叠在胸口,问道:&ldo;这算哪门子的问题?&rdo;
&ldo;就是个简单的问题。请诚实地回答我,我不会对你有任何看法的。&rdo;
赛奇迟疑了一下。&ldo;感觉还行,&rdo;他有些别扭地说。&ldo;但是……&rdo;
医生耐心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