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辉把烟掐灭:“已经查到他们在哪个包厢,你在这里等着就行。”
宁知渊是那种干等着的人吗?
显然他不是。
他坐在沙发上,神识铺开,在楼下的一个光线昏暗的房间里找到庄怀雨和祁更云。
有个地中海的手伸向庄怀雨,宁知渊的灵力化成巴掌,一巴掌把地中海扇飞出去,一头埋进墙里。
“什么人?!”
宁知渊找到灯的开关,用灵力把灯全部打开。
屋子里的场景令人作呕。
大白天的,除了昏迷状态的向导,屋子里还有十多个容貌出色、衣着暴露的男男女女,有的靠在哨兵怀里,有的直接坐在哨兵的腿上。
已经有两个哨兵开始脱昏迷向导的衣服。
屋子的角落里还站着几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突然的亮光,让所有人眯了眯眼睛。
这个时候,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孙辉的人拿着枪冲了进去,顺便关上门。
为首的曲融啐了口唾沫,骂道:“谁给你们的狗胆,敢把我们老板的看上的人骗过来!”
“你特么谁啊!”
司机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子磕碎了指着曲融,下一秒他拿着酒瓶的胳膊就扭成m型。
骨骼断裂的声音和司机的哀嚎声响彻包厢。
祁更云的眼皮颤了颤,没敢睁开。
曲融笑的邪性:“真怀念,好久没有人敢用酒瓶子对着我了。”
有哨兵认出曲融来,他一脚踏在司机的脸上,歉意的笑笑:“抱歉,我们消息不灵通,不知道辉爷身边有人了。”
说着他一把揪过徐老师,丢到曲融面前:“不知道辉爷的人是哪位,您尽管带回去。另外这个不长眼睛的也劳烦您一并带回去让辉爷出出气。”
曲融站着没动,嘴角上扬眼中不带一丝笑意。
“催我走了好继续是吧?看来辉爷这几年手腕轻了,有些人都不知道怕了。”
哨兵的脸色不大好看,他没有和孙辉打过交道,只是听说过这个人的名号。
“你们今天找人是假,找事是真。”
不等曲融开口,宁知渊的灵力按住开口哨兵的脑袋往地上“哐哐”直磕。
曲融掩下心底的惊讶。
抬抬手,让人把在场的哨兵全绑了。
有想要反抗的,不用曲融动手,就是一通“哐哐”直磕。
徐老师偷偷把随身携带的信号屏蔽仪器关掉,往外发消息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