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乐茗还是很认真的说:“给我点儿时间么……还有就是,天也晴了,咱们什么时候拍广告啊?”
虞夏:“……”
不想拍,别问他,他要安安静静的桑心一会儿!
虞屏山看着乐茗,皱着眉毛说:“管他那广告干什么?伤还没好,好好休息好好养伤,他那事儿不急。”
虞夏:“……”
本来就是根草,现在他是一根野草。
当天的晚饭桌上,气氛格外好。
而晚饭之后,虞夏也终于获得了一个在乐茗跟前儿刷存在的机会——
“虞夏,你陪着茗茗到处走走,熟悉一下家里。”虞薄安如此说,“我去国会一趟,把特别邀请函拿回来。”
“特别邀请函?”虞夏有点儿纳闷儿,“请谁啊?”
“茗茗不是捡到个小孩子么,那孩子的户口本不在茗茗身上,要是茗茗想他了怎么办?”虞薄安说着,笑着看向了乐茗。
乐茗错愕的瞪圆了眼睛。
这事儿……她还没说呢啊!
虞薄安笑着揉了下她的头:“我很快回来,本来是打算明天去拿的,但我想着,还是尽快拿回来比较安心。”
乐茗的眼眶有些发烫:“这……你们都想到了啊……”
“傻孩子。”虞薄安揉了揉她的头。
有些事,哪用得着她说啊。
乐茗的鼻尖儿泛酸,以致于虞夏完成他的“任务”时,乐茗都没与他有太多的互动。
她感觉自己的心很乱。
这种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被很多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她突然觉得,自己其实一点儿都不惨。
或许昔年的坎坷,都只是为了遇见他们而铺垫。
当晚,乐茗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感觉有些不真实。
但是她还是很快就睡着了。
鼻间薰衣草的香味实在是让她睁不开眼睛。
她睡得很好,梦见了妈妈。
她的身上似乎都泛着柔光,站在今天虞屏山和虞薄安接她的地方,朝她伸出双臂。
“来,茗茗,来,我们回家。”
乐茗笑着,扑进她怀里的同时,她看到了虞屏山、乐怀、虞薄安和虞夏。
转过头,身后还有封珩。
乐茗是笑着醒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