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对于现代社会来说,这些内容好像别的机构也能做得到。很多企业生产的设备加上一台手机,和比较便捷的城市规划连接上,就能达成和“天问”一样的目的。
在这样相差无几的情况下,天问却领先一步,成为了官方的名词,这岂不是得到了天大的好处,还打压了别的企业?
评论区有人问:那天问的极限在哪里?他计算能力达到了怎么样一个地步,可以最快处理掉多少的信息量?如果说只是比别的只能处理得快一点,那性价比就不高,完全一个手机助手就能替代掉了。
天问并没有因为评论区的轻视而感到生气。
他的设定里生气是个极为人性化的情绪。他很了解这是一种会如何表现出来的情绪,但很显然实验室里的人给天问增加这个情绪设定的时候,参照的是陈付山。
所以天问很平静继续回答着这些问题,也适当在直播里提出了自己和别的企业智能的差异:“我确实对硬件有着极为大的需求。在近来硬件改革的浪潮下,我是一个引子,也是其中最大的获益者。我与别的人工智能最大的差异性,在于主动性和化繁为简的能力。”
众人茫然。
媒体更茫然。
媒体听着听着,总觉得自己游离在天问和大佬们的对话外,想要提出问题,可又发现自己提出的问题没有评论区快速,想要深挖一下天问的话,又发现自己才找到点,话题已经下去了。
路婉婉比媒体还不如。
她听的角度也和别人不一样。
别人听的内容是:这个天问的人工智能设定上有点牛逼。
路婉婉听的内容是:哦既然如此,那岂不是硬件设施的相关板块股价要上涨了?
当然,路婉婉思考这些赚钱的心思以外,托腮着看着屏幕,还想着:天问真可爱,陈付山真帅。
天问并不知道路婉婉一心两用在夸他,他抬手投足,在众人面前像变魔术一样,变化出了一颗恒星的诞生再到灭亡,顺便继续解答着:“我在科技领域会不断学习并且模拟这个世界的一切细节,并会将这些内容联合到人类创新中。而在生活领域中,我会是傻瓜式互动的模式,在识别上尽可能为人类模仿形式。”
众人还是觉得没多大的特殊地方,这个展示太过空泛。
陈付山在边上开口:“房间里有点冷。”
天问稚嫩嗓音回答:“要将空调开高一点么?”
陈付山:“今天媒体还没有问题发问。”
天问对着镜头笑起来:“媒体可以主动向我发问,不然我也不知道要怎么更好解释我自己。”
他这个笑容太过自然。这个建模的水平就足够让人心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