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总道:“你们把虎哥拖回房。”
大家七手八脚的把袁虎从康宁肩上扒下来,带走了。
康宁避着人上完厕所,晃晃悠悠到了住的地方,里里外外的门虚掩着,里面的灯亮着。真是,一个女孩子家家的,门都不关,陌生人闯进来怎么办。
康宁关好门,洗漱一番,闻到衣服上的酒臭味,脱掉换上店家备好的寢衣,灭了灯,轻手轻脚的上床睡觉。
“你谁?干什么?”
“姐,你生气了?我下次再也不跟他们喝酒了,他们都是牲口,我喝不过……”
她从后面伸手将静雅抱到怀里,姐是不是用这里的香胰洗澡了,身上的味道不一样了,但也好闻。
睡到半夜,康宁知觉渴死了,头沉得起不来。
“姐,我好渴,好难受,你帮我倒点水喝。”
迷迷糊糊的喝了两口温水,康宁心里不烧得那么慌了,便伏在静雅的怀里睡。
康宁觉得不带劲,总找不到那个舒服的位置。
“姐,姐。”
康宁要吻她,静雅扭开头不让碰。
“姐,我想要……”
身下的人挣脱开,康宁一使力把人又拉了过来。
“姐,别离开我,你不喜欢酒味,我以后再也不喝了,好不好?我头晕,你抱着我。”
见姐不愿意抱自己,康宁只得将人困在自己怀里,脸贴在她后背上。
凌晨,康宁摸了摸怀里的人,觉得不对劲,再一摸,瞬间清醒了,这不是姐!
康宁掐着对方的脖子,喝问:“你是谁,怎会在我们的房间?姐!姐!”
这人抓着她的手,冷冷的道:“是你瞎了眼,走错了房间。”
竟是个男人的声音,康宁把人丢开,起身点了灯,房间没有梅花,真是自己走错了。看到床上的人时,康宁愣住,这男的长得阴柔俊秀,眼神跟屋里的温度一样冷。
康宁轻笑,装什么装!老子喝高了认错人,你他大爷的清醒着却不吭不哈,跟自己抱着睡了这么久,不会是风月场上的老色坯吧?
康宁二话不说,上前将人摁住!
对方大惊失色,挣扎着:“混蛋,你干什么?”
康宁扯开他的亵裤,检查了一下,还好,干干净净的,没乱七八糟的脏病。
对方满脸羞愤,眼神似刃,恨不得将康宁吸髓拆骨。
康宁放开他,笑了笑:“行了,我们只是纯抱着睡了一会儿觉,你也没阻止,我当你是愿意的。你叫什么名字,是袁青袁总的人吗?”
男人气极,声音发抖:“滚!”
得赶快滚,万一他大喊抓贼,或是抓流氓,自己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这种事绝不能让姐知道,自己和陌生男人睡在一起,还对人家又摸又亲的,姐肯定生气。
屋里怎么这么冷!康宁赶紧换好衣服,从里面跑出来。这他娘的都一样的门脸,昨晚喝高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