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一切,实然太多的古怪!
且不论他为何要从自个儿身上知晓这些秘密抑或答案。他的那些举动,亦是无法解释的来。
难不成他真的中意自个儿?绝无可能!
即便非传闻所述之龙阳癖,可他亦非近女色之人。
就亲眼所见所闻,他那府上无女眷不说,连侍女都勿准近身伺候。
若非自个儿目前居住于他的主院而不得不遣派侍女专门伺候于她,平日内他的院落可是只允许内侍小厮出入的来。
加之先前在君都所听闻的,他如何当众不给那些贵女颜面,甚至当众拒绝太后赐婚赐美色之事。
总之这般怪异之人,又怎会将她放入了眼中?!
其实,不近女色,并非意味着对女子毫无兴趣。这样的人,一旦遇着了心之所愿,必是不可自拔地动情。
这个道理,在不久的将来,在历经了很多的事情之后,若隐才彻底明白了过来。
所以说道,女孩子家,读些诗辞歌赋用来陶冶性情便罢。
可若是在兵法政史方面的书物亦是读的多了,又无实际经验,说不准儿会将这些许朝堂兵家之道理,硬套在身边儿这些桃花莺燕之事儿上,反倒蒙蔽了双目,竟是胡乱猜测,当局者迷。
譬如此时的若隐。
她现儿个只一心觉着,这家伙是用美男计,来套取她身上的秘密与答案,甚至。。。。。。不惜牺牲一个堂堂王爷的色相,让身为女子的她侍寝。。。。。。
哼,既是厌恶女色,却这般地撩拨她,靠近她,难不成这些秘密或真相于他就此般的重要?
对了,他在那个谷涧好似微微有提过,这些与一个于他极为重要之人的逝去有关联。
她还记得,此位于他极为重要之人,好似为他的母妃先皇贵妃。。。。。。
可是,这些皇家的种种人事隐秘,又与她有何相干的来?!
就为了这些子让她糊里糊涂的不明之事儿,他便对她使美男计,连带着毁了她的清白?!
一番脑补之后,她的心底又升起了丝丝的恨意。
一定不可以被这妖孽给迷惑了去,更不能为了他的这个“美男计”而侍寝于他,糟蹋了自个儿。
要时刻警醒,要恨他,要想法子。。。。。。离开他,离开他的掌控!
若隐在椅榻上辗转反侧,又喃喃不绝的尽情脑补与瞎琢磨之余,还有一抹隐隐的失望:至今为止,他为何还未有问自个儿的名字呢。。。。。。
哼,想必不是真心的!
由此可见,我绝不可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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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夏二正半躺在客椅上,抿着香茗,见某人阴冷着面儿进来,揶揄道:“睿小王爷一进了这屋,便寒气扑迎,好好地盛夏,给生生弄成了严冬,哈哈!”
“有何要事,说了便滚出去!”景毓面无表情道。
“你莫要生气。从前本公子过来,从未有通报。今儿个过来,为了不惊扰了小王爷这一辈子头一回的软玉在怀,便老老实实给通报了去。道是如何?这世间论自觉,本公子若认第二,无人敢居第一!啧啧。”夏二洋洋自得地谑笑道。
“若你所说的重要之事便是此事。。。。。。来人!将夏二给。。。。。。”
语音未落,夏二一个跳起,打着揖,故作恭声道:“哎哟,小的又嘴贱了去!王爷赎罪,王爷赎罪!”
随即,他面目渐渐恢复了正经,严肃道:“王爷,他们到底是蠢蠢欲动了去。总之,属下事已办妥。亦是觉着,您是时候动身的来!”
“他们从未有停止过蠢蠢欲动。”景毓冷笑道。
“被野心蒙蔽了双目罢了。其实,此次消息,并非来自于探子。”夏二不以为然道。
景毓摇摇首道:“多情如你,果然最是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