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您的为人我很佩服,按理说我不能阻止您进去。我想,您大老远从京城来汉阳办案,肯定是要抓那个人吧!”
“你知道我们抓谁?”
“当然知道,不就是天花宫的杨平吗。不过,他昨夜被人打伤早跑了!”
“何以见得?”
“您只需等一个时辰,就什么都明白了!”
“这跟进屋搜查似乎没有一点关系吧!”
“怎么没有,当然有关系!屋内的人中了杨平的特制迷香,正有人为她们疗伤。此时你们进去打扰,会不会影响他们?”
“是春帮主在里面救人?”
“不是!是一个修为极高的公子!”
马如飞道:“你少胡说,我们进去看看,什么不就清楚了!”
夏冲却制止:“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还是等一下好!”
“那好,就听夏大人的吩咐,其他人都去别间查去!”
刘文蒙清清楚楚地听着外面发生的一切事,见众人没硬闯进来,提着的心才放下来。接着,他平心静气用内力把云仙和甜甜最后的血脉打通,这才喘了口气。
云仙儿和甜甜此时已经清醒,刘文蒙让她们把倘温的药汁喝了,就盘腿坐在一边恢复,并把昨晚上发生的事告诉她们。
两人知听了特别后怕,真要着了采花大盗杨平的道,她们就全完了。
刘文蒙在听了她们的回忆后,第一时间就怀疑况天安是杨平假冒的。因为,她们昨天并没有接触任何人,而且是在喝了茶水后才昏昏欲睡的。而一大早刘文蒙去找况天安,他就出门走了。
恢复一会站起来,刘文蒙安慰好两人情绪,怕出去神鞭马如飞认出自己,就把云仙和甜甜喝剩的药汁倒在手中,然后在脸上抹了几下,这才开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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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冲、马如飞和丐王正守在门口。他们看出来的刘文蒙一身书生打扮,但脸上却药气扑鼻,不由皱了皱眉头。夏冲和马如飞进屋,把赵云仙和郑甜甜仔细打量一番,点了点头。随即就带三个人到厅堂,详细询问了她们如何中了天花宫宫主杨平的迷药。
刘文蒙把昨天的情况和自己的推测说了,夏冲立即带马如飞到况天安的房间去搜查,又带人问了客栈老板他投宿的信息。
不久,夏冲过对刘文蒙道:“况天安是假名字,从穆贤侄和刘公子说的相貌年龄看,此人确是天花宫宫主杨平无疑。……两位姑娘没遭欺凌,还算万幸。我们这就告辞了!”
他借机走到刘文蒙身边,握着刘文蒙的手,去试探刘文蒙的功力,就觉一股反弹力自然生出,这才相信穆友所说他负有深厚内功的话。
他嘱咐道:“公子带两位绝色女子,一路上可千万小心!杨平号称千面阎罗,易容功夫千变万化。他最近几天已经在武昌和汉阳做下了三起案子!”
刘文蒙谢了夏冲善意的提醒,见神鞭马如飞只扫视了自己一眼,并没认出,忐忑不安的心这才放下。
丐王穆友见人都走了,也告声辞。
刘文蒙把他送出店外,放心不下云仙和甜甜,就回到店中。
经过一宵折腾,他十分困乏,身子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想到书生况天安竟然会是天下采花大盗杨平装扮,不但欺骗了自己,差点还使云仙和甜甜落入魔窟,心里十分愤恨。
又想到丐王穆友与自己无亲无故,做事却豪爽分明,心里生出万分感慨来。
他坐起身来,觉得无论如何也该答谢丐王。何况,他手中还有他一万银票呢。
刘文蒙休息了一会,就去武昌有名的汉正街买了一些东西。毕竟明天是郑甜甜的生日,他这个做哥哥的怎么着也要给个礼物。
回到客栈,他在客房要了几个精致小菜,给店伙计二两银子,让他叫个当地有名的士人,说要打听些风俗人情。
客店伙计见刘文蒙出手大方,为人爽气,也乐得跑趟腿喊了个当地的名嘴——一个即爱说也爱吃喝的人与这位公子哥聊聊。
刘文蒙与来人寒喧过后,就找了个雅间坐下,边喝边聊。
那人知道刘文蒙请他来是了解武昌、汉阳两府三镇的风俗人情,不待刘文蒙问话便从古迹到名人、名吃滔滔不绝讲起,一时间刘文蒙竟无从插嘴问话。
后来趁着这士人贪杯,刘文蒙才提到丐王。
这士人甚是高兴:“问穆爷的事,你算找对人了。您想知道什么呢?”
“我看这人挺有意思!你随便聊聊他的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