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虽然后面的词儿听不懂,但是得到肯定回答的松果依然很高兴,抱着姥姥的腿来回的蹭悠。
“去!客厅等着去!当心溅你身上油。”邓母打发走了来捣乱的松果。
叱~啦!一小撮葱花被扔进热油里。
“你现在跟那大树怎么样了?”邓母斟酌着用词儿。其实她想问的是:你们发展到哪步了?
这绝对不是八卦!只是不放心。
看这架势,书赜都有些死心塌地了的样子,她实在是怕女儿吃亏。或者已经吃亏了?
想到这儿,邓母开始有些不淡定了。
(其实这老人家真的多虑了!谁吃亏真的不一定!反正她家女儿已经吃到豆腐了……且……不止一回~)
“什么怎么样啊?”书赜心虚地低头,手里不经意的蹂躏起旁边一盘洗好的青菜。
邓母一把夺过青菜扔进锅里,“别装傻!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你们到底什么样了?”太过隐私、露骨的话,她实在问不出口。只好兜着圈子急躁地问。
“嗯~还那样啊。我偶尔去她那吃顿饭什么的。”
——偶尔饭后留个宿什么的。
——偶尔留宿时吃个豆腐什么的。
这些书赜可不敢说。
“就这?”邓母狐疑。
书赜咬咬牙:“就这。”
“你也没跟她挑明了?她也就跟你这么耗着?”
书赜不吱声了。
“她到底喜不喜欢你?你们到底能不能成?你连个土豆都整不了?!就这样拖着?!”这拖泥带水的劲儿!
书赜恼了,“哪会这么快啊!不要再彼此深入了解一下啊。再说了,当年老爸追你还不是历经七七四十九难。”
“这能一样啊!当年追我的人从我们学校门口能排到人民商场!我当然要考验一下。但是那个大树有啥硬件条件啊!一个土豆……”
“妈~!都说了别叫人家土豆……”
“叫怎么了。叫着顺口还贴切!”
……
书赜其实不喜欢被质疑的感觉。就像袁菲菲质疑她为什么不能接受江见泽,就像邓母质疑她为什么会看上大树。
每个人都会对同一个事物有不同的认知。如同每个人对同一个人有不同的感觉。
任何形式的强加观点都不够明智。
她可能不会知道自己想要的具体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没有任何的条条框框来定义爱人应该是什么样的,但是她一直都很清楚,她想要的爱人会带给自己的感觉是怎样的。她尤其相信感觉。
大树之于自己,那是一个特别的存在。
那种吸引力是别人感知不到的。
有人说,每个人的身体都会有一种味道,只有她命定的爱人才会闻得到,并受之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