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渐渐暗了下来,天边的晚霞也褪去了红褐色的光彩,整个田野渐渐蒙上了一层朦胧而又浪漫的轻纱,但此时,这夜的黑暗却带给赵建国一种异样的温暖。
至始至终,赵建国没有和章小兰说一句话,倒是章小兰时不时起身朝赵建国瞟去几眼,眼神里充满了感激。这片水田是章小兰家唯一的田地,章小兰的父亲没有劳动能力,她的母亲又死得早。所以,从小到大,章小兰都是在吃苦受累中长大的,别人家的孩子有爹妈下地干活,可章小兰没有,她的父亲因为扛石头伤了腰骨,导致不能干重体力活,章小兰不得不很小就帮着家里干活。她八岁就上山捡柴,九岁开始去田里拔猪草,十岁就已经能做菜做饭。在这种艰苦的家庭条件下,章小兰以全乡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香溪镇岩山中学,在初三那年,章小兰的父亲突然瘫痪了,完全失去了劳动和自理能力,章小兰流着眼泪上完了她在岩山中学的最后一堂语文课,然后辍学在家,以她稚嫩的肩膀撑起这个苦难的家庭!
在日复一日的劳动中,章小兰的手变得粗糙了,她脸上的皮肤也渐渐被太阳晒黑了许多,但劳动惯了的女人,总有一副健康的身板,尽管章小兰的皮肤并没有城里女人那么光泽细腻,但章小兰身上那些在衣服包裹之下的没被太阳晒到过的地方却显得特别白,白得就像白萝卜,那是一片从没有被污染过的处女地,即使在熄了灯的晚上,章小兰身上那雪白的肌肤在黑暗中也能发出亮光来!
也许正是因为常年劳动的缘故,章小兰的身材显得比普通的农村姑娘更丰满,无论是她那丰满隆起的双峰,还是她那饱满挺拔的臀部都明显地透着一股成熟了的水蜜桃的味道!
因为是地主家庭的缘故,章小兰并不受村里人的待见,章家村的大多数农民都嫌弃章小兰家的阶级成份,章家村的不少小后生尽管对章小兰都有那种想要去她身上一轻芳泽的想法,但最后都因为她是地主家孩子的缘故,最后都没人去章小兰家上门提亲,倒是村里的一些二流子和一些娶不到老婆的光棍汉,总是隔三差五地去章小兰家敲门唠嗑,哪怕在深更半夜的晚上,有些二流子的男人也会来翘章小兰家的门。
章小兰喜欢热闹,起初的时候,她并没对这些频繁光顾她家的男人有任何的厌恶和拒绝,相反,她喜欢这种热闹中又带着一点暧昧色彩的感觉。她知道这些光顾她家的男人的心思,在这些男人之中,一个正在读高中的叫章青山的十八岁的年轻人让章小兰印象最为深刻。
那个叫章青山的高中生上学的时候经常从章小兰家田间的小路上经过,无一例外地,每次经过,章青山都会对章小兰投来热切的目光。那一年的秋天,章小兰家橘子树上的橘子熟了,章小兰就从树上摘下几只橘子,递给章青山说:“吃个橘子吧,很甜的。”
章青山当时整个脸都红了,紧张地低着头不敢看章小兰。
章小兰继续说:“青山,你别紧张,我给你橘子吃,你不说出来,没人会知道的。”
从那以后,章小兰和章青山就渐渐熟了起来,尤其在周围没有外人的时候,章青山也开始打开话匣子,向章小兰描述他在学校里的一些事情,比如学习的情况,比如学校开运动会时候的场面,比如食堂开饭时候,那咸菜肉诱人的香味。讲到激动处,章青山还会心血来潮地在章小兰面前朗诵一首毛主席的【卜算子、咏梅】——风雪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俏也不争春、只把春来报,待到山花烂漫时、她在丛中笑!
章小兰喜欢章青山身上那种知识青年的气息,随着两人的渐渐熟悉,终于发生了一件让章小兰印象深刻的事情,这件事情让章小兰第一次发现了男人和女人在身体构造方面的不同。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