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青山是个老实厚道人,因为“枣谢”,他差点就失去了继续生存在这个世上的勇气,要不是章小兰的爱温暖他,他说不定已经去了另外的一个世界。
我的名字是我的母亲章小兰给取的,叫章小龙,章家村的李云深也点了点头,说这个名字取得好,这孩子,未来是人中龙凤。
这个叫章小龙的孩子就是我,在两岁之前,我和其他小孩子比,也没什么不同,直到我两岁那年的冬天,我差一点就被我妈闷死在被窝里,我当时睡着了,我妈去河里洗衣服,结果当她上楼的时候,我在被窝里已经被捂得脸色发紫,连哭声都已经听不见了。要不是李云深用他那根起死回生的银针打通了我下半身的任督二脉,我很可能就悲剧了。自那以后,我那小命根就像吃了雄性激素似的蹭蹭往疯里长,长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尤其是夏天在河里洗澡的时候,看见我们村上那个叫小月阿姨的女人,我总是不敢面对她,怕她看见我身上的囧样!
小月阿姨是我们村上一个有故事的女人,她个子不高,但小巧玲珑的身上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尤其是她的腰显得很细,眼睛大大的,五官很端正,又会做衣服,章家村的许多大人小孩每到了快过年的时候都会去她家里找她做新衣服。
小月阿姨最出名的一件事情是去河对岸的山上摘茶叶,那茶山上有个老头子,老头子有个儿子长得很帅,据说有点像春节联欢晚会上的蔡国庆,据几个和小月阿姨一起去茶山上摘茶叶的姑娘讲,那个年轻人的皮肤特别白(说这话的时候,那个女孩子的眼里充满了深深的羡慕嫉妒恨),有一天晚上,她看见小月阿姨和那个年轻人在茶山上的毛草房里干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小月这个女人真不要脸,她把别人的一条毛毯垫在身下,那条毛毯上面沾上了许多黏糊糊的东西,小月这个骚货背着她老公和别的男人在外面乱搞,简直就是臭不要脸的淫妇!
那个年代,但凡漂亮的农村少妇,常常会有一些臭不要脸的男人去她家串门唠嗑,尤其是当小月阿姨的老公不在家的时候,我们村上那些光棍汉以及那方面需求挺旺盛的大伯大叔就会去她家串门,时不时说一些黄色小笑话,我们村上有个脸皮最厚的光棍汉叫李老三,就曾问过小月阿姨的男人一个很神秘的问题。那天,李老三特意备好了酒,把小月阿姨的男人叫到他家里来,几杯酒下肚之后,李老三就笑嘻嘻对问小月阿姨的男人说:“蛮牛(小月阿姨的男人叫蛮牛),我听说你老婆上次在河对岸的茶山上被一个小年轻睡了,是不是有这回事?”
——“草,我家那个骚婆娘,那天回来我就好好收拾她了,她哭着向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蛮牛啊,据我判断,你家那口子不简单啊!看上去身材小小巧巧的,但胸却一点也不小啊,我看吧,像你家婆娘这种类型的女人,那方面的需求一定很旺盛,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茶山上偷偷背着你和另外的男人做那种见不得人的事啊!蛮牛啊,我听别人说你和小月结婚的当天晚上,你家的木板床都给压塌了,是不是有这档子事?说来听听!”
蛮牛嘿嘿地笑了笑,章家村的人都知道蛮牛的身体壮得就像一头大野牛,晚上干那个事情的时候动静特别大,连住在他家隔壁的邻居都能听到那咯吱咯吱的床板晃动声。
——“我家那张木板床还是从我爷爷手上传下来的,再加上我干那事的时候就喜欢发出动静来,我喜欢听我家那婆娘嘴里发出的叫声,我那骚婆娘回来对我说,那个小年轻根本就不行,我才是她命里的克星,
你说说,这婆娘说得是什么话,不过,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是原谅了她,谁叫我是蛮牛呢!”
——“也就你大蛮牛能降服得了小月那个女人,寻常的男人,迟早非死在她身上不可!”
在我青春期的那些日子里,我常常梦到小月阿姨,在一个秋天的甘蔗地里,风哗啦啦地吹在甘蔗叶子上面,发出非常好听的声音。我躺在甘蔗田里,太阳光反射在甘蔗叶片上,发出一种淡淡的五颜六色的光,在甘蔗田边的棉花地里,小月阿姨光着屁股裸露着身体在拉屎,小月阿姨对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她那里,我知道她拉屎的时候忘了带纸,我就迷迷糊糊地走了过去,当我看到小月阿姨大胸铺的那一刻,我浑身一激灵,猛地惊醒了,这原来是一个梦!
尽管我深深地暗恋着小月阿姨,但现实却跟我开了一个大玩笑,我把我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叫小猫儿的女人,而小月阿姨,我却从来也没和她有过任何的身体接触!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