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离开这里了,那人希望你接过那把剑,我也告诉不了他为什么选择你。”这是最后的一句话,听完这话的女子在点头后,又回到彼岸,摸了摸她的脑袋。
又只剩下这两位了,还是互相对视,最终殷青鸟起身,踏足彼岸的河流,这流淌魂灵的河流啊!多少年后终于回到了世上,河对岸的某人还在留恋,却听殷青鸟说:“算了,我答应你好了。”
走远的女子最终还是觉得,这彼岸的花血红,这彼岸的叶幽蓝。幽蓝与血红,相反的两种色彩,其实一样,她是像看妹妹一样看着她,她倒是挺能知道那人的,可自己看着长大的那人,是那么容易看懂的吗?小时候就看不懂。
后来不在了,陪着他一段时间,更加看不懂了,可毕竟还是血亲,还是那个可以揪着耳朵训斥的对象,好一个训斥,长大了骂不了了,这丫头性子又太弱,指不定被那小子欺负的紧,但看多了这彼岸过往,对于复杂的,总需要易。
简单点吧!就像河流里洗净的业力,最终变成漆黑的一片,浪花翻动,最终归于平静。
而对于那位先来者,倒是可以多讲话的对象,这里过于寂寞冷清,好歹有个可以说些什么的人,只是不知道她的足迹下那泪水是为何而流。
这里是全天下最悲伤之地,如果有可能,谁陪你走过这最后一程,这长河远行,前不知千里,后不知何在。
这是岁月的长短!
至于来历!
托着七彩琉璃珠子的女子远去,总该念叨一句。
“没有叶子哪有花,没有花拿来的叶子,真的是两个笨蛋。还有一个笨蛋,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在想着生命中小笨蛋的女子,边走边笑,笑靥如花,可总有些惨白的凄惨,而在她身后身前。
这条河流不知从何而来,在接受到这也许是一致力量以后,融合成这玄黑的卵,就在河里的血池之中孕育,而就在冥河中孕育的地府,没有岁月,只剩下一声叹息。
“算我欠你的。”
你还在等,哪怕你不想等,可我也是在等一个答案,一个宿命的答案
踏足而来,高歌谈不上,可也算难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冥河与天地之悠悠,不想怆然泪下,到想说……
这里的确无岁月,一步可能是今年,也可能是以前,有一人踏足而来,腰间的酒葫芦中,早已没了一滴酒。
酒是岁月,生活是茶,岁月只能是酒,前者随你摆弄捻青,后者,就是这一个后者,迷幻人间一阵,有些乏味,需要助兴!
又想喝酒了。
少年想说什么呢?
有机会告诉你们这前后的遇见,就摆在这归时之后,现在!
还是想说一句。
就是这一直想说的话?
我想对那个自以为是的家伙说,我想对那个意外相遇的家伙说,我想对那个没有明白明白我的家伙说?这句话打住,我也没明白自己。
少年边走边笑,即痴也傻,也算有些风流,他抬头看着这镜面后的天,我想对你说:
“快给大爷上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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