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的把门打开,一阵掩盖在动物粪便中的血腥味传了过来。
这血腥味可不是一点点小伤所能造成的,绝对是大伤来着。
现在,这个危险已经变成了未知。可能很危险,也可能是机遇,当然,也可能很狗血。
不过不管怎么样,有人死在阿花家,都是问题。
阿花顺着气味一点一点的走过去,话说,果然该养只狗的。
然后,整个人突然就僵住了。默默的低下头,她的脚腕上,被什么抓住了。
阿花的胆子突然就大了,看向旁边,很好,猪圈。
吐槽到,家里的猪真是不给力,有危险分子快要摸进你的窝里了竟然还睡的这么死。
蹲下来查看那人。一身的黑衣,典型的晚上出来作案的装束。
不知道把他的面罩拿下来,对方会不会因为她看过他的脸而杀人灭口。
阿花果然的放弃了那面罩。
血腥味太浓,好在有那些相当纯朴而又诡异的味道参合着,不过还是要小心为上。
阿花不敢把人丢远了,所以,只能一点一点,拖着进屋。
谈谈鼻子,还有气。
很好,人就丢在地上,用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把后院的一些血腥重的地方擦擦干净。特别是门口的地方。
擦完之后,再把人往,地窖里拖。
如果有第三者在场的话,一定相当的怜悯这个被拖的。他可能不是死在敌人手里,而是死在这个一个也不‘怜香惜玉’的女人手里。
地窖健在地下,阿花是使劲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人弄下去的。
放好后,打了盆热水,还有干净的毛巾,还有一瓶烈酒,开始对这个男人上下其手。
伤口的胸口,脱了。过程中,发现了类似于暗器之类的东西,以及瓶瓶罐罐,不知道里面放了什么的东西。
喈喈,不只一道伤,胸口那是最重的,旁边加背后还有七道八道。腿上也有不少,不要大意的继续脱。
这是救人,阿花完全没有不好意思。
阿花动作熟练的清理着这些,眼神不自觉的染上了一丝冷漠。
没有绑带,就把干净的布条撕开,帮他绑扎好。
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发烧,面罩,只能成为阻碍他畅快呼吸的障碍。想了想,阿花还是把他的面罩拿了。
只是,在看到那张脸的时候,原本准备把这人包扎好就不管了的心思也没了。
没办法,熟悉。
那个曾经对她有过一次救命之恩的男人,也就是大个子自一次对她用强时最后出来一脚一个的那个。
嘴角抽抽,这叫孽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