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蔚蓝的早晨,本来要回来取几件衣服的叶星橙惊讶的发现方澍野竟然返回了b市。
他一身家居打扮,而那随意扔在角落的行李箱,似乎说明他才结束了繁忙的旅程不久。
叶星橙有些意外,“那边都处理好了吗?”
方澍野没说话,这些天他实在太累了,连话都懒得说,只是看着她说,“我回来已经三天了,这三天你去了哪儿?”
“散心,我不想被媒体抓包,休上几天假而已。”叶星橙很聪明地说。
方澍野接受了这个说法,虽然他并不乐见于住处空荡荡的。
“对不起!”他对于媒体的揣测无能为力,祖母的祭日上莜雅和孝慈都未去,他深知那是莜雅的明理,而祖母不可能接受莜雅和孝慈的祭扫的。
只是在媒体看来这像是一种兴师问罪,一种对他的发难,于是有关莜雅被逼发布那些维持他名誉的流言又成为了大众热议的话题,而叶星橙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坏女人”,而他的前任岳父岳母自不会说他的好话,将这些臆断的事件变成了要挟他和莜雅复婚的砝码。
祖母生前不喜欢太铺张的事,而他也无意没事去接受媒体的各方审问。
“莜雅病的很重吗?”叶星橙看到了报纸,她知道莜雅母子没有出现在墓园,虽然莜雅措辞谨慎只说自己在病中。
“她好多了,只是不想被媒体烦,所以没在正日里去,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你要吃饭吗?”她看着他,拉开了冰箱。
“不,过来,我有话和你说。”方澍野以为他该和她谈谈未来。
“我也有话说。”叶星橙知道两人终是要在祖母祭日后,有一番交流,于是她安静地坐在了他的身边。
“我先说,还是你先说。”
“我说的事,你不会高兴的。”叶星橙言语不觉艰涩。
“你让人高兴的时候不多。”挑高眉宇,方澍野保持了必要的克制,因为一个事事恭顺的女人,并非他要的,生活中的不顺遂多了,他也懒得没事发脾气。
“我。。。。。。,我想搬出去。。。。。。”叶星橙发出了极小的声音。
方澍野听地真,听地真切。
瞧!
不是他小鸡肚肠,不是他没事找茬,也不是他对她不够宽容,不够体贴。。。。。。
方澍野自然是没想到迎接他的会是这样的场面,虽然她和他说了“玩完!”
可是凭借着彼此的了解,凭借着他对爱的直觉,他把那句话当做女人的气话,在一番大动肝火后忽略了。
而她在祖母的墓碑前不是说了这辈子不会爱别人的话了吗?
在亡人面前是不可以说谎的,那是要和他结婚的信号,连赵秘书也为他开心着。
他甚至告诉了祖母,他会娶她,而方家会像以前一样。
只是这才过了几天,生活完全又瞬息万变了。
方澍野真的无法解释了,“那是什么意思?”
“我。。。。。。,我觉得我们该冷静一下。。。。。。”
“我们又不是要离婚,冷静什么?”
“可我们。。。。。。”
“我们怎么了?”
“我们不大好!”叶星橙嘟起了嘴巴,他们之间有些不愉快,虽然她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可是范祯莫的事,让她知道,两人之间还是不要太亲密为好,虽然每每看到他受伤的眼神,她总是心中刺闹闹的感觉。
“我们真的不好吗?”他问她,目光仿佛要刺进她的心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