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中枢酒肆。
白袅和独孤奕打算在这里休息。
晚饭的时候,独孤奕问:“可以说说吗?”
“先生顶不住那些朝臣的压力了,我们已经称病快半个月了。”
“不过半个月而已,怎么会这样?”
“大部分朝臣进言要求立储,先生最开始回了许多。但是这几日这样的折子太多了,先生觉得很不对劲,所以让我们回去看看。”白袅说。
“立储?哪儿来的储君啊?”独孤奕也感到很意外。
“我的孩子。”
“他们真的愿意让和姚都有关系的皇子继承荣国的王位?”独孤奕说,说完之后他马上反应了过来“他们想要架空你!”
“对!才刚刚一年他们就按耐不住了。他们就是想要用这件事试探我的底线,如果我顺应了他们,他们随时都会出现新的借口让储君继位。幼子总是比我更好成为一个傀儡的。”白袅说。
“所以我们不能答应,必须得找个合适的理由。”
“我想想……让我想想……”
白袅回到百义之后先去了清风楼。林皋正在密室里等她。
“师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白袅急切的问。
“这半个月一直对外宣称你病了所以没有接见过外臣,大约是十日前就开始有朝臣说你不见外臣是因为羞愧,是德不配位。大约八日前就开始有传言商讨立储之事,他们想让你把幼子从北泽接回来予以储君之位以安民心。”林皋说。
白袅问:“能找到是谁一开始煽动的这件事吗?”
“流言溯源很简单,我已经派人去寻找了,这两天就会有结果。”
“多谢师父。”
“你打算怎么做呢?”
白袅回答说:“追查流言,严惩造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