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蒙面大汉深夜闯入李家打劫,在李家上下翻箱倒柜找银子,找不着银子,便将秋娘母女三人绑走,扬言要将她们母女三人卖去青楼换钱。
可是等押着她们走到半路,这两个强盗却突然一反常态,拿出刀来,一不作二不休,直接将她们三人杀害,然后扔进附近的河中。、
李唤楠将整件事情说完,便指着父亲李承宗的鼻子骂道:“他当然巴不得我魂飞魄散,因为他就是指使那两个强盗杀害我们的幕后凶手!只有我娘、我和招娣,我们三人都死了,他才可以高枕无忧,将这个女人娶进门,让他们的儿子顺利做李家的嫡长子!”
李承宗嗤道:“一派胡言!”
月姝白听完,愤怒的将手中的枟聿直抵着李承宗咽喉,质问:“你女儿李唤楠说的是不是实情?”
李承宗盯着小童模样的月姝白,结巴着问:“你、你们到底是何人?不是捉冤魂么?为何插手起我的家事来?”
月姝白目光森冷地瞪着他,厉道:“我们是何人,你不必要知道!你只要需要回答我的问题!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李承宗被月姝白的眼神和气势惊到,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容成悬镜。
容成悬镜摇着纸扇,神情漠然,在等他自证。
李承宗指望这位法力高强的白念大师,能帮他解决李唤楠这个冤魂,于是一转先前的语气,开始悲痛地哭诉:“我当然是被冤枉的!就像她说的,我的乖女儿阿楠和阿娣,还有秋娘,她们三人皆是被歹人入室抢劫所杀害,跟我有什么关系?一个多月前,我远在京城,收到她们母女三人意外逝去的消息,是悲痛难当。那几日,不要说茶不思饭不想,我就是连去承运茶庄卖茶叶的心情都没有。赵管家和我府上的下人们可以为我作证!”
赵管家在门外听到东家召唤,连连声称,确实如此。
李承宗又道:“再说了,我为何要杀她们?之前我就已经说了,是我不对,是我为了一心想要报答玲珑的恩情,辜负了秋娘。因为承运茶庄的事情太多,我只回老家待了一天便匆忙赶回京城,临行之前,我还特替给了我父亲一些银两,拜托他老人家一定要交给秋娘。我就算休了秋娘,我依然还当她是我的亲人,阿楠和阿娣,她们都还是我的女儿。我为何要杀她们?”
李唤楠怒道:“你撒谎!分明是你将娘亲打了一顿赶出家门,因为娘亲指出你休妻毫无理由。你只有除掉母亲,你和这个女人的儿子才能拥有名正言顺的嫡长子身份。”
李承宗不敢看向李唤楠,他面对着容成悬镜继续说道:“大师,您听我说,我怎么会认不出我的女儿?这邪祟,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
他倏地转身,硬着头皮看向李唤南,手指着她大喝一声:“说!你这个害人的邪祟,为何要冒充我的女儿阿楠?你到底有何目的?!”
李唤楠恶瞪着李承宗,嘲他吐了口唾沫,嘶吼道:“呸!你不想认我,我还不稀罕你种人渣当我的父亲!分明就是你害死我娘、我和我妹,你就是那个坏透心的凶手!你以为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你千算万算,没有算到我会变成冤魂前来向你索命!”
她们母女三人被扔在冰冷的河水里,泡了几天几夜。
许是李唤楠心中的怨气一直不散,所以她才在死后,灵魂离开身体,并没有前往黄泉之路,而是去找那两个害死她和母亲妹妹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