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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第2页）

&ldo;不一定的，还没试过的事，怎么知道结果？而且，老师都说了是大概率，还有小概率会在一起。&rdo;

于端阳沉默。

意识到自己的咄咄逼人，和乐气焰顿消，&ldo;老师，我没有怪你的意思。&rdo;

只不过，还是有些不甘心。

&ldo;我知道。&rdo;

和乐摩挲着手机屏幕，数秒后，递还原主。事情都过去了，自己还揪着不放，没意思。该说的，上回在车里也都说了，她不该再耿耿于怀。

于是主动换话题：&ldo;老师，我可不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rdo;得到肯定的眼神，她问下去：&ldo;老师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rdo;

这个问题，在车里她便想问。

于端阳几乎是秒答：&ldo;和你一样，不知道。&rdo;

察觉不对劲是高二暑假。

补完课后，他又带了半个月奥赛班才真正放假，就在外面跑了一圈。期间和几个朋友去潜水，当时设备出了点问题，在此之前，他有过数次潜水经历，也遇过险，晓得在那种情况下该如何自救，不该慌的关头，他却慌了。

脑子闪现她的脸，医院里那张毫不设防的年轻面庞，不知何时印在了脑子里。

他甚至还有闲情去猜，万一无法脱险，她得知消息后会怎样？平时看上去坚强不爱哭，事实上剥掉那层硬壳，内里柔软得很，不知道会不会哭鼻子。

头一回，他有了至亲以外的挂念，以至于不敢想那个万一。

后来他是活着出水，但也是从那时起，胆子缩没了。

&ldo;老师也不知道……&rdo;和乐喃喃，&ldo;其实，魏医生说起照片的时候，我以为他在开玩笑。&rdo;

且震惊程度远超孟从越那回，毕竟单反里的是&ldo;公&rdo;照，老师把照片放在学校，就没有藏掖的意思；就是那本《必修一》，归结为师生情，也不是说不通。

而手机里，是真正的&ldo;私&rdo;照，更隐蔽，更私人；她无法想象老师也跟她一样，会睹照思人；何况思的，还是高中时期毫不出彩的自己。

善良得可爱，真的能成为喜欢的理由？

&ldo;老师怎么会喜欢我呢？&rdo;她傻傻地问，还是那个问米容容的问题。

&ldo;哪来这么多怎么会。&rdo;他哂然，&ldo;会都会了，像你学说话，学着学着就会了，你也能说出个所以然，列举个一二三四五条？&rdo;

&ldo;话是这么说，可是……&rdo;

于端阳截下话头，&ldo;那我把这个问题还给你，你答。&rdo;

她答？

她怎么会喜欢老师呢？喜欢他长得好看？聪明？温润如玉？抑或是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