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见我吗?那我过去敬个酒去?”
崔忠义一副痞气十足的样子。
“别别别,招待不起招待不起。”
茅怀安赶紧双手向前作推辞状。
“招待不起你嘴贱什么?”
冯兰兰抱着茅忆也出现在了水笼头前的镜子里。
茅怀安面子挂不住,想变脸,可是镜子里的冯兰兰一副他若变脸,她要跟着变脸的样子又吓退了他,就甩甩手上的水,扭头向包间那里走。
冯兰兰看着崔忠义,欲言又止。
崔忠义睨了她一眼,破天荒地主动和她说话道:“你最好闭嘴!别没事找事惹我烦!”
然后,扭头快步走向了包间。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兄弟们吃饱喝足后,崔忠义宣布聚餐结束。
“崔主管?不来点娱乐节目?”
有人借着酒劲提出大家都懂的节目。
崔忠义唇角一勾,笑道:“娱乐节目自费!”
江耀武赶紧补充道:“现在走的免费送到家,现在不走的自费回去!”
于是,有人跟着走了,有人留下来找乐子。
江耀武开车载着崔忠义往他租住的地方驶去。
快到家门口时,江耀武没能憋住心里的问号。
“爸,你怎么突然变松弛了?”
崔忠义仿佛知道江耀武要问这个问题,眼神暗了暗,有点伤感道:“耀武,也可能我的前半生是错的。
你知道周天祥走之前给我说了什么话吗?”
“爸,你说。”
“周天祥说,这男人啊,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别学女人心太细顾虑太多就不会太累。
当吃则吃当喝则喝,你潇洒了,你的朋友,你的孩子,你的亲人才会跟着洒脱起来。”
“耀武,我承认雯雯今天这个样子,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我没有处理好我和她妈妈的问题,让本该简单处理的事情变得复杂起来,导致心思最细腻的雯雯成了整个事件中受伤最重的人。
我要用我的后半生来证明给她看,生活不是苦着过的,是笑着面对一切苦的!”
江耀武沉声道:“爸,你别把自己否定成零,单只你坚持让三个女孩读书这点,都是很多农村人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