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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夜添香迟疑了一下，俯身下去，往白行简唇上吻去，先是试探的、轻柔的，如同羽毛划过脸庞，接着加重了力道，夜添香双手撑在床上，俯下身，舌尖划过柔软的唇线，白行简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微微张嘴，恰好加深了夜添香的这个吻。

夜添香眯了眯眼，起身看了看客房的门，确信已经锁好之后，开始伸手解白行简的衣带……

【省略】

&ldo;夜大人……&rdo;白行简开口，发觉声音沙哑，显然纵酒过度。

&ldo;嗯，白大人醒了?&rdo;夜添香似乎才发觉床上的动静，放下书卷抬头看过来，表情一如既往疏离得很。

&ldo;夜大人可否解释一下，昨晚发生的……&rdo;白行简忍不住苦笑，难不成是自己酒后乱性?

&ldo;白大人不懂么?鱼水之欢而已。&rdo;夜添香看到他的样子，知道他问的是什么，漫不经心地笑笑，&ldo;昨晚，白大人不是很享受?&rdo;

明明是那么邪魅的脸庞，只是此时看来却让人有些心酸。白行简苦笑，掀开被褥露出床单上的血色，道，&ldo;大人好兴致啊，算合奸么?&rdo;

夜添香轻笑一声，眼神一勾转，&ldo;白大人如果不喜欢，自可向大理寺告我啊，大理寺卿不是一向与大人交好么?遇到这种事，苏大人应该会很愤慨的吧?夜某也愿为白大人代写状纸。&rdo;

白行简一怔，仿佛那么多年来的相思却被那一句话冲垮，莫名心里酸胀，夜添香见他不语，自顾自继续看手中书，隔了很久，白行简放开握拳的手，手心已被指甲掐出深深痕迹，忍泪道，&ldo;夜大人多虑了，行简只是生来体质不宜与男子行事，并非……不喜欢。大理寺卿那里，希望大人帮忙瞒着点。&rdo;说罢自己也忍不住苦笑，只是一看，眼里却也有泪。

夜添香表情淡然，道，&ldo;也好。&rdo;说着，起身去门口命人备水沐浴。

【省略】

&ldo;白大人，你可知道昨夜你说了什么么?&rdo;

&ldo;什、什么?&rdo;

&ldo;我碰你的时候，你叫了声&lso;添香&rso;，我本来还以为你是知道我是谁了，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你只是呓语罢了……&rdo;

白行简心里一惊。

&ldo;我倒奇怪了，我夜添香如何的人才，才能叫白大人连梦里都不忘记啊……&rdo;

夜添香只淡淡说了一句，白行简心里却开始打鼓，忍不住咬住下唇，尽力平静自己跳得异常快的心脏：自己的那些念头，不会被他知道了吧……

好在夜添香没有继续下去，只是满意于白行简安分趴在他怀中的动作，将他身体清理完之后，便松了手，道，&ldo;自己再泡一会儿吧。&rdo;

白行简靠到浴池的另一边，偷瞧夜添香的反应，却见夜添香像是累了，眯着眼靠在浴池边，从白行简的角度看去，恰好看得他一张侧脸，额前有细碎的流海，打湿的黑发散在身后，长睫如鸦羽薄薄一片，更不必说高耸的鼻梁，弧度姣好的唇线，和精雕细琢的脸型，不算阴柔，也不算刚毅，只是恰好带了些邪气的中性美，叫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