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平时候,她是不会妥协的,可是现在,景惜是难受到完全忘了自我,一个劲儿的点头,点头,“好,我不让你看见就是了,你动啊。”
“突然觉得你好听话。”他邪佞的笑着,吻了她光裸的肩膀一下,然后开始劳作奋斗。
俩人不知道做了多久,从沙发上,到地毯上,再从地毯上,到茶几上,再从茶几上,到卫生间的石台上……
反正,整幢偌大的房子里,几乎好多角落都被他们俩给做全了。
最后,景惜瘫软在浴室里的浴缸里,就只剩下半条命了。
权湛野一边放水,一边给她洗身子,然后问她,“你觉得这里怎么样?不管怎么做,都没人来打扰,是不是我们俩性(xing)爱的天堂。”
景惜不想跟他说话了,觉得这个男人太卑鄙了。
婚,她还是要离的。
晚上就离。
她不说话,权湛野也自觉没趣,然后抱着她回了房间。
介于做太多了,景惜是完全成了一滩烂泥,所以估计这一两天,是下不了床了。
权湛野给她盖好被子,哐着睡了后,他才静悄悄的起身离开。
直接丢下景惜一个人在屋子里,驱车回了市区。
他回去,是亲自去补办结婚证,另外,看看香婵怎么样了,容肆去没去找她。
最主要的一点是,把慕司绝的手表还给他。
到市区的第一件事,他就是去找慕司绝。
在医院附近的餐厅,打一个电话,直接让慕司绝去那里找他。
慕司绝到的时候,看见边窗作者的权湛野,是真有些意外,自上次俩人医院分别后,就没再联系,没想到,他又回来主动找自己。
难道是……因为,他发现了什么?
“坐!”权湛野见他来了,和善的打招呼。
笑容里,却好似暗藏着一把无形的匕首,随时都会要了慕司绝的命。
慕司绝拉开椅子,坐下,看着他笑得那么阴险狡诈,他沉着脸问,“有事?”
权湛野倒茶,推到慕司绝面前,“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慕司绝捏起杯子品了一口,又放下,习惯性的看了看腕表,却发现,那里早已没了表。
他转眼盯着权湛野,“我是抽空出来的,一会儿还有手术,有事就说事吧!”
权湛野抿了抿唇,半天才沉声开口,“我呢,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感谢一下你之前对我老婆的关怀和照顾,还有啊……”
他把他的表拿出来,推给他,“这是你遗落在我那儿的东西,请你收好,我奉劝你一句,做这种小把戏,在我面前,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
他愿意去相信景惜,因为那个女人,他太了解不过了。
不会背着他跟别的男人有苟且之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