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女子笑盈盈的抚了一下鞭子,语气仍旧含笑,“因为这是你的命运,当了我的徒弟,怎么就不能乖乖听师尊的话。”
“这样不对。”容景笙听到自己颤抖着声音反驳,“师尊,不该这样的。”
“那就别吃今天的饭了。”坐在高台的女子变了脸色,又是一鞭子抽下来,“修炼没天赋,经脉一团糟,除了做炉鼎你还能做什么?”
“不听师尊的话,不是好孩子。”他听到女子说,下一秒便是黑暗袭来,他被关进了小黑屋,腹中传来阵阵饥饿感,今下午刚挨了打,身上还在疼,又没有进食,他蜷缩在角落,身体下意识瑟瑟发抖,不知何时可以自己说话了,“这。。。。。。就是他的经历?”
可能,还不止。
魔族的战场,他被爆出血脉不纯的身份,在众人讨伐时,他的师尊满脸厌恶,“这不是我的弟子,等到战争结束,你们可以随意处置。”
容景笙虽然知道这不是他的师尊,可是听到这话还是没忍住心头一痛,几乎是听到“自己”下意识质问,“师尊,您对我就没有半分师徒之情吗?”
“你在开什么玩笑,收你只是因为你是一个很适合做炉鼎的废物罢了,你为什么会以为本尊会悉心照料一个垃圾?”那个沈杳表情冷淡,对于他的表情异常冷漠,说出的话句句锥心刺骨,容景笙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在疼,下一秒和沈杳对战的魔族出手偷袭,自己身体一轻,身体一阵剧痛传来——沈杳拿他挡了刀。
“你也就这点用了。”她说。
真是。。。。。。有够冷漠。
可笑的是醒来居然还在玄清宗,他很幸运的没有立刻死亡,而是被救了回来,醒来时他听到那个给他带来痛苦的罪魁祸首是这次战斗的功臣受尽赞誉,把他带回来说是要好生管教之后便去闭关了,说是等到她出关,便会好生惩罚。
容景笙看着自己逃跑,修炼那些玄清宗明令不允许修炼的禁术,下山的路途中结识了许多人,然后偷偷带着他们回宗门——似乎是因为自信,沈杳的闭关处竟然没什么禁制。
一剑穿过她的身体时,温热的血液溅在他的手上,那一刻他分不清自己是自己还是那个容景笙了,脑袋里恍惚的想着,原来这样的人,血液也是温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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