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林斯的头仍然靠在栏杆上,眼睛却已经闭上了。
织田作之助凭借着身高看到了,柯林斯并不是自愿靠在栏杆上,而是他的头卡在了栏杆上。
“唔。。。。”织田作之助掏出匕首把柯林斯周围的一圈木栏杆割开,于是带着木项圈的柯林斯满脸愁容地躺在了枕头上。
织田作之助拿起仍旧洁白的稿纸,从厨房打了一杯咖啡,坐在了客厅,伴着月光思考起了故事的开端。
“啊,最近织田作你怎么看起书了?”鸢发少年无聊地用手指敲着装有冰球的酒杯,他身旁的友人正捧着一本《心理学家西格蒙德·弗洛伊德》研究。
“在看书,太宰。”织田作之助说道。
“啊,你最近想升职吗?”思考着织田作突然看起心理书的太宰治恍然大悟。
织田作之助记住书页,放下书,“并不是,只是最近来家里的孩子说了这个名字。”
“请给我来一杯黑咖啡。”
圆框眼镜、嘴角有痣的疲惫男人坐在了织田作之助旁,他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才像是恢复了能量般问道:“你又收养了孩子吗,听起来不像是战争孤儿,你该不会被骗了吧,织田作。”
“没有被骗。是借住的孩子,给了五百美金的食宿费。”织田作之助喝了一口酒,“晚上好,安吾。”
“啊啊,说道借住的孩子!”太宰治像是在课上回答老师问题的孩子般举起了手,“最近在中也家借住的捣蛋鬼不见了哦。”
坂口安吾一脸无语地推推眼镜,“那才不是借住在中原家的孩子,明明是中原君的弟弟吧。”
太宰治双手指向坂口安吾,兴奋、抑扬顿挫地说:“不愧是情报人员哦~”
“呵呵。”坂口安吾又喝了一口咖啡。
一向静静听两人斗嘴的织田作之助却提出了问题:“啊,就是他。”
“什么?”太宰治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
织田作之助转过身背对吧台,对警惕的太宰治说道:“借住在我家的孩子就是中原君的弟弟,柯林斯。”
“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嘛,我也想住在织田作家嘛~”
无视了在地上打滚撒泼的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对翻开书籍的坂口安吾解释道:“就是那孩子为我介绍了这本书。”
“为什么捣蛋鬼那家伙可以啊~我也想住啊~织田作~”
“我记得,那孩子才十一岁吧。”坂口安吾看着密密麻麻被标住的法语词汇,头疼地关上了书。“竟然可以读懂这种书吗?”
“为什么为什么?我也要,我也是个孩子~”
“嗯。”织田作之助感慨道:“真是精英教育呢。”
见没人理会他,太宰治从地上爬起拍了拍下摆的灰,坐回原位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在半年前还是个哑巴呢。”太宰治晃动酒杯,掀起了柯林斯的老底。“是兰波那家伙教的。”
坂口安吾似乎并不在意这种情报在酒吧流传,毕竟现在除了酒保,这里只有他们三人。
“兰波君的教育水平真高呢,听说最近中原君也在啃生肉法语的小王子?”
太宰治眼角一弯,不怀好意地笑着:“对啊,可是哪怕是同一位老师,学生的学习能力也不一样的。柯林斯那家伙比起现在只能明白英语和日语的小蛞蝓,还会法语和汉语哦,中也将要去法国出差,前不久一直在找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