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天了敢动我儿子,乖仔,记得那两个人长什么样吗?”
“记得滴!”
“很好,下次你要是再看见他们,就来告诉父亲,看父亲不把他们切成片。”
这言辞,多残忍啊!
吴老听了一耳朵,原本想着杨铭逸口中的‘方哥’算账那么厉害,又下得一手好棋,怎么的也得有个二十几岁,没想到竟是如此年轻,瞧着怕是都未及弱冠。
他之前还想和方子晨结识一二,共同探讨探讨棋术,现在听方子晨教他儿子,他只想下去,教育教育方子晨一二。
中年男子倒是笑出了声,觉得方子晨好生狂妄,他为官多年,在扶安镇算是顶头老大,但他都不敢对他儿子说‘这是我地盘,你以后可以横着走’这样的话,这年轻人,倒是嚣张得紧。
方子晨可不懂他们在想什么,牵着赵哥儿,抱着乖仔往东街走。
那边有个老头专门卖糖葫芦,今天儿砸表现优秀,给他买两串糖葫芦,表扬表扬他。
赵哥儿背着背篓,周边都是人,方子晨小声问他:“腰还疼不疼?”
赵哥儿目光落在他们相牵的手上,方子晨身上干净的气息随着他的靠近,一点点侵袭过来,包围着他,莫名的让人心安。
“不疼了。”
赵哥儿说。
东街不远,糖葫芦也还有,方子晨买了四串,赵哥儿和乖仔每人两串。
赵哥儿不想要,推辞道:“浪费这银子做什么,我都大了,不吃这个。”
“那你从小就吃饭,怎么大了你还吃。”
方子晨硬塞给他:“拿着吧!上次看你就挺爱吃的。”
赵哥儿东西都卖完了,方子晨下午还要上工,只能将人送到镇门口。
昨晚闹了大半夜才睡,早上又起那么早,方子晨怕赵哥儿累着了,嘱咐:“回去吃了饭,先休息休息,有什么活儿留着我晚上回去做。”
赵哥儿笑着:“知道了。”
乖仔乖乖坐在羊背上:“父亲,乖仔会想你滴!”
方子晨亲他额头,又在他脸上左右各落下一个吻:“我也会想你。”
“父亲,乖仔舍不得你哟。”
“儿砸······”
“……”赵哥儿都想叹气:“你们够了。”
晃晃悠悠回了家,赵哥儿揉了揉腰,昨晚方子晨要了他两次,方子晨问他腰还疼不疼,他说不疼其实是假的,吃饭的桌子那么硬,他又太久没经历这事了,怎么可能不疼。
但疼也不能休息,家里要忙的事儿实在是太多了。
早上还剩两包子,赵哥儿热了一下,跟乖仔分着吃,勉强凑一顿。
十月中旬,早上晚上就开始凉了,可中午还是会热,包子温过一次后干得很,乖仔咽一口,眉头就拧在一起,小脖子伸得老长。
赵哥儿打了一碗水,让他就着包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