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歪了歪头,拖长腔调,“小圣父,你救救我。”
温轻的脸一寸一寸地变红,半晌,才憋出一句话:“你、你自力更生。”
说完,他挪到床边,企图下床:“我、我不打扰你了。”
郁刑挑了挑眉:“小圣父,你怎么能区别对待呢。”
“我又不要你的命……”
他俯身,凑到温轻耳边,暗示地说:“我只要你的身体。”
说完,还故意吹了口气。
温轻耳朵一麻,连忙推开郁刑,涨红着脸:“你、你别这样喊我。”
“不喜欢这个称呼么?”郁刑顿了顿,拖着尾音,暧昧地说,“那小可怜?小笨蛋?小宝贝?”
他语调微微上扬,带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温轻欲哭无泪:“你别逗我了。”
郁刑低笑一声,缓缓说:“我没逗你。”
“我说真的。”
“我现在有点……□□焚身。”
说着,他圈住温轻白细的手腕,食指弯曲,轻轻勾弄内侧的肉。
温轻手抖了抖,他感受到了郁刑体温的变化。
不是以往微凉的温度,很热,很烫,灼烧般的温度仿佛渗进了他的身体里。
温轻莫名地升起一股燥意。
有某种生理需求很正常,温轻不小心撞见过室友解决的场景,但彼此都会心照不宣,不会提起。
他从来没有遇见过像郁刑这种,坦然地把欲望挂在嘴边的人。
温轻有些不知所措。
郁刑不听他的话,他也打不过郁刑。
郁刑拇指抚摸着温轻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节,轻柔暧昧的摩挲:“你的手……”
温轻猛地抽出手,脱口而出:“我、我手艺不好。”
郁刑忍不住笑了声,他本来想说你的手真小。
既然温轻都主动提起了手艺,他当然却之不恭。
他抬手按住温轻的肩膀:“不用你动手。”
“你只要躺平就行了。”
温轻身体微颤,磕磕绊绊地说:“不、不要……”
郁刑扯起嘴角:“你想自己动?”
“倒不是不可以,我怕你很快就没有力气了。”
温轻紧紧抿着唇:“我不喜欢这样。”
“郁刑,你、你别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