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怎么这么快就准备要进棺材了!”正在余前和陈登先父子两人深聊的时候,一个很是爽朗的声音的声音从门口响了起来。紧接着一个头有些花白,着一身便服的老人,笑哈哈的走了进来。
看着来人,陈登先站起来恭敬的叫了一声:“马叔!”
被叫做马叔的老人点了点头后,又继续揶揄着病床上的余前:“老鱼头,这么快就准备要成死鱼了么?死鱼就算是红烧,也压不住味啊!”
“狗日的马屁精,是不是在中央拍马屁过多,被踢了回来到老子这来寻求安慰啊!”余前也是一副不甘示弱的样子,开口就回击道。只是这骂人的样子,那里有身体欠佳的样子。
一旁给来人倒了一杯水的陈登先,看着自己的父亲和马叔见面就是一阵对骂,只感到一阵狂汗。
余前的身份本就不低,那可是华南军区前司令员啊!想想敢跟余前这样对骂的人,整个华夏一只手也数不完啊。当然只是这个被称做马叔,叫做马屿的老人,曾经是一起并肩战斗的兄弟,共同经历过多少次生死,所以说出这番话也就不那么奇怪了。当然马屿更有一个令人惊讶的身份,那就是现今华夏军委的二把手。
只是说马屿现在忽然出现在深海,绝对不是神机妙算算到余前会晕倒住院,肯定是前来公干,要不然的话也绝对不会以便服示人了。
其中弯弯绕绕陈登先当然想得明白,于是趁着两人说话的空当,赶紧的说道:“马叔,你和我爸先聊着,我出去买点水果回来。”
余前和马屿都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说什么。等到陈登先出去后,马屿才在病床前的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怎么老鱼头,这点就扛不住了,我以为今天来要给你写副挽联的。看你这个起色,看来今天是没有表现自己书法的时候了。”坐下来之后,马屿仍然没有停止揶揄余前。
“我说马屁精啊,你怎么一辈子都改不了这个德行,明明来是有事求着我,还整的好似是专程来看我的。瞧着你尿性,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余前直接鄙视着马屿说道。
“啧啧,我说老鱼头,我今天不就是专程来你的,那又是干嘛?”马屿面对余前的揶揄,丝毫面不改色的说道。
“哈哈……”余前哈哈的笑了起来,“马屁精啊马屁精,不知道是你真的是活回去了,还是我认为我老鱼头在这深海就是坐井观天,对外面的事情就一点不知道?”
“哪能啊!你是人在江湖,心在朝野。你都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马屿果然是马屁精,竟然开始拍着余前的马屁说道。
“哦!是吗?你也知道我这把骨头,人老了不得不服软啊。如果你今天要是真没什么事情, 我这可就累了,要休息一下了。”余前见马屿一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样子,直接开始下着逐客令。
“老鱼头,你看我这千里迢迢的来看你,你怎么能以这样的方式来迎客?”马屿有些不乐的说道。
而余前则是把头一偏,闭着眼睛丝毫不理会马屿。
“哎!”马屿说着不由得提高了音量,“我说老鱼头你怎么还是这个牛脾气,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啊!”
听到这话,余前可不干了,扭头很是不满的说道:“你是大忙人,我们这种平头老百姓体会不到。但是并不是因为你是劳什子的什么领导,我就一定要来伺候你吧。”
呃!马屿直接被余前这一句话给呛住了,竟然找不到任何的语言来反击余前。最后是在没有办法,只好向这余前告饶道:“行了,老兄弟,是我不对,算我错了还不行么?”
“什么叫算你错了?”余前虎目一瞪,有些不满的说道,“什么叫算你错了?你说说最近几年,那次不是有事情才来找我,还每次净跟我瞎掰。你说你这德行,什么时候能够改改!”
“是是是,是我错了!”是在没有办法的马屿,只好很是光棍的认错。
“说吧,有什么事情。记住别跟我只唱好的,我眼睛可不瞎。”余前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