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圣忙碌了一天一夜都不曾休息,他正准备和王慎说几句话又被天和宗的晚辈叫走了,说是掌门醒了。
一处房间里,天和宗的掌门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沈惊圣在急匆匆的进了屋子。
“你们先出去。”那掌门挥挥手,那些弟子都退了下去。
“师兄,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找的机缘可曾找到?”这是掌门说的第一句话。
沈惊圣苦笑着摇了摇头。
“可是我有更大的收获,我带回来了一个弟子,不必那些圣地挑选的那几个人差。”
“伱是说那位持刀战退了的那紫衣人和持锣大汉的修士?
我还以为路过的大修士,不想居然是师兄的弟子。他的修为的确是高,不过心性如何?”
“我这次在去西域被弥陀寺和尚打伤,他不远千里从荆州赶到凉州救我,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和三品参玄境的高手交手,他那个时候不过时四品江河无漏。”
“四品,师兄你是说他刚刚入了三品?”刘掌门惊讶道。
“对,没几天。”
“可是看他的修为可不像才入三品,他的刀可是霸道的很,压得那个紫衣人死死,我可是听到那紫衣人似乎是说了“一刀无二”四个字。”
那个紫衣人的剑法他可是领教过的,其剑快如闪电,还有无形的剑如风一般在四周环绕,稍不留神就有可能中招,很难对付。
“什么一刀无二,是我教他的破阵刀。”沈惊圣笑着摆摆手。
“破阵刀,看着不像呀?”
沈惊圣的破阵刀他也曾见识过,快、准、狠,但是绝没有王慎施展出来那么霸道。
“天纵之才不能以常人的眼光来看待,今天杀上门来的那两个人是怎回事?”
“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杀上了门来,要我归顺他们,我猜他们真实的目的是为了天和心法而来。”刘掌门道。
“他们这次未能如愿,那紫衣人又身受重伤,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天和宗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危机啊!”
“你有什么打算?”沈惊圣沉默了片刻之后道。
这次对他们天和宗来说的确是一次很大的危机,这次要不是恰巧他和王慎赶回来,天和宗就直接灭门了。
“我准备遣散幸存的弟子,只要有人在就有希望在,若是刚开始他们两个人上山的时候我就遣散一众弟子也不会有这么的伤亡。
这是我的过错啊!”刘掌门叹了口气。
“你也不要太过于自责了,我那徒儿被天人符箓困住了,我准备扰乱本门前辈设下的阵法,尽量的阻断这附近天地之间灵炁的流动,看看能不能助他脱困。”
“天人符箓,难道这件事情还和无为观有牵连?”刘掌门听后惊讶道。
“无为观应该不会做何种事情,你先好好养伤,我去想办法帮我那徒弟了。”
大殿外的空地上,王慎的额头上汗水不断。
如果眨几次眼睛的时间就是一次尝试,那王慎已经尝试了几万次。他已经有些累了,是精神上的疲倦。
恍惚间,他眼前有浮现出了那两张纸,山河破。上面的字在动,画也在动。
王慎的劲在动,炁也在动,他脑海中浮现出了那幅画,他还在回想着地震的时候地动山摇的感觉。
法、身、炁、意,诸般在一刹那间相合。
嘣的一下子,四周困住他的无形绳索断了一大片,他的身体得到了片刻的松弛,只是片刻,接着又从四面八方涌了过来。
嘣,又是断了一大片,王慎感到自己的山河破好似一下子悟了,进入了另外的一层境界。
在他被天人符箓困住的第三天,沈惊圣布置好了阵法,然后催动阵法。
刹那间,山中的风停顿了片刻,然后回复如常,貌似没什么用。
“唉,这该如何是好!”沈惊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