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在香港喝醉酒,昏昏沉沉倒头就睡。第二天起床看到你的消息,马上给你打电话,可是你手机关机了。我过后认真考虑,决定不打扰你了,因为你说过想专注地当兵,过去一年我才忍着没联系你。这个暑假我实在忍不下去了,自驾游来西藏,想在你停留的地方停留几天,缓解心头这股对你的思念。”乔英的小手摸上他的脸,手心的温度在他脸上倾诉着她的柔情:“那天我们在军营中通电话,你就该这样跟我实话实说,可你偏偏喜欢顾左右而言他,跟我抬杠气我。”越北杰搂过她的腰,让她倒在自己胸膛上,用下巴蹭蹭她的发顶再亲一下:“你出发西藏那天我没来得及去送你,对不起。不过,我过后有在央视新闻上看到你在首都机场整装待发的画面。”“你的道歉虽然迟到一年,总好过没有。那天我们通电话,你指责我指责得没错,我过去一年不联系你不是因为在军营里不方便。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去年我拒绝你的求交往让你跟我当朋友,还让你在国外遇到合适的女孩子就交往。既然我已经这样说了,如果入伍后还三番五次联系你,显得我说一套做一套,很绿茶。我不联系你的另一个原因是,我在跟你赌气。谁让你这么极端,不交往就不能做朋友,单方面跟我冷战,我微信联系你也不回复。你跟我任性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我也是有脾气的……”“谁要跟你做朋友!”越北杰的吻再次落下,舌尖再次探入她口中。四唇的接触如此紧密,紧密到不留一丝缝隙。这种紧密,象征着他在消除他们之前任何一点微小的隔阂。这次热吻,乔英主动起来,抬臂搂住他的脖颈,舌头热烈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热吻结束,她的身体有些发软,贴合在他的胸膛上,细细喘息着说:“我今天陪你在拉萨城内四处逛逛吧。”她的声音很湿润,像蒙着一层水雾。越北杰的手在她后腰上隔着布料触摸:“西藏最美的风景已经在我怀里,我要在房间里看你看个饱,而且在房间里还能想亲你就亲你。”吧唧,亲一口。乔英抿抿唇,小声说:“不要看我,我不好看,头发剪短了,人晒黑了,小帅整天笑话我是他弟弟。”只要不在他面前,她压根不介意当兵让自己容貌降级这件事,一到他面前就十万分介意起来。“难道我老二对你的热情,还不足以说明你对我的吸引力?还会让你在我面前患得患失?”“我会患得患失那是因为,你在伦敦肯定每天都博览群芳,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你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我那天参观你们军营,看了一上午兵哥哥和他们穿背心训练时露出来的结实肌肉。我的心被伤得七零八落,碎成一堆渣滓。我当时满脑子都在想,我的乔英每天睁眼闭眼看到的都是这些高级货,退伍后还能看得上我这身刚刚及格的普肉吗?”乔英哈哈笑个不停,笑中蕴含着一份窃喜:原来他像我紧张他一样紧张我。“真是的,你以为部队是什么地方?我每天哪来兵哥哥的高级肌肉可以看?那天我和其她女兵在食堂吃饭,你没发现我们一句话都没跟男兵们说吗?”“那时候我所有心思都聚焦在你身上,无暇他顾。”“跟你说,在部队,男女问题是个敏感话题,部队对女兵的管理比男兵严格很多。去年我刚到西藏新兵连的那三个月,我的新训班长甚至不允许我们女兵跟男兵说话,被发现了要挨批评的。”越北杰装模作样为女兵打抱不平:“男女问题是双方的,凭什么只对女兵管理更严格!”真实的心声:嘿嘿嘿,还有女兵不能跟男兵说话这种好事儿!“就是,凭什么管我们女兵更严格!我结束三个月新兵连的训练后下连队,分配到现在的岗位当通信员。我们军营是旅级的,你能想象好几千兵里面只有九个女兵吗?两只手都凑不齐!走出宿舍,全军营的人都认识你,你的言行举止只要哪里出错,可能你自己都没察觉就有人把情况反映到领导那里。我就吃过跟男兵多说了几句话、事后挨批的亏,后面我在跟男兵的相处上就变得很谨慎。”越北杰的手指在她柔顺的发间穿梭,不动声色地问:“你因为什么事跟男兵多说了几句话被批评?”他的声音带着一种轻柔的诱惑力,让乔英疏于防备,没听出他其实是小心眼病犯了:“就是刚分配到这里的时候,男兵们认出我上过电视,在食堂吃饭围着我问个不停,结果就悲剧了。”“上个北京卫视你就嚣张了,啊!”越北杰低头将脸亲昵埋进她的脖子里蹭来蹭去,手指在她腰间搞小动作。“我还上过央视新闻!你别挠我……哈哈哈哈……你别挠我嘛……”乔英肉虫一样在他怀中扭动闪躲,手也不甘示弱伸向他的腰间挠痒痒。“你挠我这里没用,我的痒痒肉不在腰上。”越北杰突然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弓着身体跪趴在她身上,眼中盛满对她身体的渴求,“想不想自己来我身上找一找,我身上唯一一块痒痒肉在哪里?”乔英躺在他身下,扭过头不敢直视他刺眼的目光,这种目光让她觉得自己已经赤身裸体暴露给他看。“你……在外国是不是已经有过那方面的经验?”她的眼神游离不定,心跳开始加速,频率快到要跳出胸脯。越北杰勾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小脸勾回到自己刺眼的目光下:“哪方面的经验?”乔英知道他这是在故意追问,她不想再跟他说些模糊焦点的废话,她毅然决然迎着他的目光,直截了当地说:“性经验!你是不是跟其她女人做过了?我看你对这一套流程熟得很。就像去年你第一次跟我接吻,那时候的你,对接吻也是熟得很。”“你知道吗?你的思想充满矛盾。你既不肯跟我交往绑住我,又害怕我在其她女人的怀抱中寻求安慰和温暖。所有聪明人都像你这么自私,只有像我这种蠢蛋,明明有那么多女人可以让我用,我却只会晚上躲在被子里看着你的照片用手解决。告诉你一个小秘密,”他的唇瓣轻轻碰触她的耳朵。突如其来的触碰让乔英身体微微一颤,一股难以言喻的电流在脊椎上涌动,心里腾起一种痒痒的、焦渴的感觉。她咽口口水,努力保持镇定。“17岁那年遇见你,我就开始对着你的照片做。如今过完20岁生日的我,还在干17岁干过的老事。你也知道撸串的次数多了,对男人的身体很不好。”越北杰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想脱下她的衣服,逗弄她,把她整个身体弄乱,陶醉于她的屈服、求饶,让她和自己融为一体。他这种专注深邃的注视,让乔英感觉自己身体的每个角落都正在被他穿透。“越北杰,”乔英怯怯抱住他坚实的腰杆,她的动作充满柔弱,像一只小鸟在寻找栖息的港湾,“你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过去一年,越北杰在国外都洁身自好,她相信他身边不是没有他欣赏的优秀女生主动示好,但他都忍下来了。她认为自己应该要拿点东西出来当作奖励送给他,为向他表明自己对他的重视也好,为抓住他这个人不被其他女生勾走也好。乔英没有特意去学习如何抓住男人的心,她只是凭直觉认为:如果他想要的话,自己应该给他。他们互相喜欢,她自己也不抗拒他的亲吻、他的抚摸,那么遇上合适的时机,她愿意把自己身上那一处,毫无保留地献给他。越北杰的眼睛发烫发亮,俯下身体把她搂在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