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月,你在干什么!”暴怒的质问。舒残颚疈
洗手台正对着大门,萧羽飞一脚踢开大门,正好看见洗手台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两人的衣衫还算整洁,姿势看上去只有一点暧昧,当然,得除去女人还在男人裤子里的小手。
萧羽飞顿时双目喷火,追根究底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觉得这一幕真他妈的刺眼!
“凤倾月,这是公司!你要乱搞男女关系走远点,不要在公司里乱搞!”萧羽飞气得不轻,甚至有些口不择言了。
在大门被踢开的瞬间,凤倾月就慢条斯理的抽出手,侧身在洗手台上洗了洗残留的体液,眼见萧羽飞越说越过分,英眉忍不住一皱,反诘道:“他不是炎帮的人。”所以不算在公司乱搞男女关系。
“好,就算他不是炎帮的人,阎克呢?”想了又想,萧羽飞都理不清自己生气的原由,最终归于替阎克心寒。
“阎克?”凤倾月眉头一皱,反问道:“关阎克什么事儿?”
“你做这些,将阎克置于何地?”
对于萧羽飞过激的反应,凤倾月好笑的挑了挑眉,“自然是放在心里,阎克在我心里位置从来不需要别人来衡量。阎克清楚,我清楚,那就够了。”
凤倾月的话说得很清楚,她和阎克之间的事,只是他俩之间的,容不得外人来评头论足。这番话很对,对得萧羽飞根本找不到话语来反驳。但是听完凤倾月的话,萧羽飞反倒感觉自己更憋闷了,就像有一口闷气堵着在胸口,压得他的心很是难受。
冷冷的扫了凤倾月一眼,又将视线调转到男人身上,这一看,就连萧羽飞也禁不住小小的惊艳了一把。
本就祸国殃民的脸蛋,因为刚刚经历了欲望的洗涤,面上的潮红还未褪去,对应着那头火红的卷发,就像一个完美的充气娃娃,只看一眼,就忍不住血液沸腾。
妖孽!萧羽飞暗自在心里咒骂了一声,也难怪凤倾月这个没三观的女人忍不住,这男人简直是男女通杀的祸害一枚。
“你还不走?”见萧羽飞猛盯着夭寐看,凤倾月朝天就是一个白眼,他不会也看上这妖孽了吧?
本就气得不轻的萧羽飞被这话一激,险些暴走,幸好自身的修养还在,狠狠的剐了凤倾月一眼,转身就离开了。
“他好像吃醋了?”眼含笑意的望着萧羽飞走远,柔弱无骨的身子就这么往洗手台上一躺,一边把玩把凤倾月的紫发,一边娇笑着提醒她。
“吃醋?”凤倾月闻言挑了挑眉,遂即摇了摇头,“这还不够。”
“冤家,你还真是心狠啊。”状似哀怨的睇了凤倾月一眼,夭寐缓缓的坐起身,依偎进凤倾月的怀里,伸出如葱玉的食指,指了指自己身下,“洗洗。”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垂眼看了看怀里的男人,凤倾月无良的笑了笑,转而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人刚走出卫生间,眸子就蓦地沉了下来,差一点,只差一点点,刚才夭寐分明就张口了,只要萧羽飞再晚那么一点点,她就找到寐世的突破口了。
其实她现在也可以开口问,但是她不能确定夭寐还会不会再说,说到底,她还是不信他,即使在他激情时开口,她也不见得会相信他嘴里出来的答案。这个男人太狡猾,有狐狸的娇媚,狐狸的骚气,更有狐狸的精明,能够在寐世说上话,又岂是简单的人物。
一路回到办公室,夭寐并没有追上来,凤倾月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测,那个男人接近她也是有目的的,或许有那么点喜欢,但还是带着目的。有心计的男人固然是好,毕竟她凤倾月身边不需要花瓶,可是这点小心机用在她身上,那就是自找苦头。
其实凤倾月冤枉夭寐了,在凤倾月离开后,夭寐就急忙清洗干净了自己,想要追上去。
正在这时,电话响了。
“你最好有重要的事情!”拿出电话按下接听键,娇柔的语气在瞬间变得危险万分,显示了男人被打扰的不耐。
“老大,不好了!老爷子回来了,正在到处找你!”电话里,传来仲乐焦急的声音,听那语气,就像是有老虎在屁股后面追他,堂堂寐世二把手被吓得不轻,说话间也是哆哆嗦嗦的。
“什么?!老家伙回来了?”夭寐闻言色变,柔和的眉宇顿时纠结成一团,急忙追问:“他现在在那里?”
“听说已经下飞机了,老大,你赶紧回家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啊!”
“行了,我知道了。”
夭寐挂断了电话,抬眼望了望电梯方向,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再顾不得其它,急忙开上自己的红色跑车,向城外方向飞驰而去。
四十九楼。
凤倾月站在防弹玻璃前,一直看着夭寐离开才走到办公桌后坐下,抬眼扫过保险箱前的阵法,阵法没有启动,也就表示那个内鬼没有动作。
凤眸中瞬间划过一道厉光,看来上次打草惊蛇了,这下想要逼出那个内鬼更麻烦了。
坐在位置上思考了很久,凤倾月才拿起电话按下内线,将左轮叫了过来。
“昨天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主子,这是你要的身份证件,幕清幽那边,我们一直派人盯着。”说着,左轮从怀里掏出连夜办好的证件,递了过去。
“嗯。”凤倾月来回翻看着证件,暗自记下证件上的出生地和生日后,随手丢在办公桌上,“幕清幽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