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望着墙头上那一件件巨大的城防兵器不由得缩了缩脑袋,他转头向秦天看去问道:“老大,情况不妙呀!那么多的城防武器,咱们如果强行攻上去,恐怕伤亡会十分惨重?”
严球瞪了一眼李先说道:“蠢贷,谁告诉你咱们要强攻了?”
“啊?如果不强攻,那该如何做呢?”李先不解的问道。
秦天看了一眼李先,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强攻是最蠢的注意,即使最后咱们能够获胜,伤亡也是咱们所不能接受的。”
“咱们还是先测试一下那些武器的威力,然后再决定如何处理吧?”严球向秦天提意道。
“嗯!你去安排一下,让人找一些门板过来,把它们两块合拼在一起,下面最好弄两个轮子,然后将它们从不同方向靠近冶炼厂和制器厂。”秦天想了想便对严球说道。
“嗯!好的,我马上就去办!”严球应了一声,然后转头便去安排去了。
没过多久,冶炼厂和制器厂周围便竖起了数块巨大厚重的门板,冶炼厂和制器厂内守备们立即便发现了这一状况,他们也不敢怠慢,他们立即操作城防兵器,瞄准这些门板向它们发起了攻击。
“咻!”“咻!”“咻!”
一根根巨大的箭矢撕破了夜空,带着巨大的呼啸之声疾飞而来,准备的命中了这些门板。
“嘭!”“嘭!”“嘭!”
一声声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门板上木屑纷飞,厚厚的两层门板居然被一击而穿,锐利的箭矢穿透门板之后,深深地扎到了门板后面的土地上。
李先趴在地上,深深地把头埋了下来,以免被箭矢击中,那箭矢的呼啸之声,仿佛一道道催命的符箓一般,简直是擦之即伤,触之必亡。
没过几轮的疾射,严球准备的几组门板便被击断,李先他们不得不赶紧撤了回来,回来后李先还心惊肉跳的,那种刺激感怎一个爽字了得。
“大概一轮发射便有三分钟的间隙,不过对方也使用了分组发射的方式,所以才形成了箭矢连绵不断的效果。秦天,你怎么看?”严球把自己观察到的结果与秦天讨论了起来。
“从刚才的效果来看,这类城防兵器的发射间隔却实在三分钟左右,不过我刚才注意到,最后几波的发射速度比起一开始要慢上一点,可见这种城防兵器使用起来并不轻松,对于操作人员的体力要求十分严格,恐怕越到后面,它们的发射速度便会越慢。”秦天也把自己观察到的细节说了出来。
“那你的意思是,再试几轮?”
“嗯!让他们再去找多一些门板来,如果没有门板,大一点的木板也行。咱们跟对方比比看,谁能坚持到最后。”秦天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道。
“啊?~~~还要去呀?”李先显然被刚才的射击吓得不轻,他一听还要再去找射立即脸色一变,大叫了起来。
“叫什么叫?赶紧去准备!”严球可不会跟这家伙客气,他一脚便踹了过去,大声吼道。
“老大,我去还不行吗?”李先一脸无奈的应道。
秦天他们的第二波试探很快便部置完成了,一面面巨大的门板或木板又竖了起来,李先带领着先锋营的将士们趴在门板后面,一点一点的把它往冶炼厂和匠作监的方向推去。
预料中的大型箭矢又再次袭来,每一击都打得门板木屑乱飞,李先他们只能紧紧地贴着地面,防止成为肉窜。
每当箭矢停止射击之时,他们便慢慢地向前推进,就这样门板一步步的向着冶炼厂和匠作监的方向前进着。
面对逐渐靠近的板墙,守备队长蔡郁十分头痛,如果不把这些一步步靠近的板墙击碎,那么墙后的伏兵便很有可能攻入厂区来;可是这么不断的发射着这些大型床弩,对于他手下的士兵来说也是一种巨大的负担,一般一个士兵发射几轮之后,便会体力不支,这对于防守兵力不足的他来说,是一件不能持久的事情。
而对面的敌人似乎也看出了他所面临的困境,外面竖立起来的板墙有越来越多的趋势,自己这边击毁的数目居然赶不上对方增加的数目。而且这支猾狡的敌人还时不时的大声吼叫,试图数百人的齐声吼叫来动摇自己的军心,真是太可恶了。
不过他望了一下自己手下那些带着忧虑的眼神,又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策略,这种攻心战术在此时确实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严球洋洋得意的让秦队和铁队的士兵们轮流齐声怒吼,对冶炼厂和匠作监的守备队伍进行攻心战。在秦队与铁队士兵的不断怒吼之下,对面的攻击一时间变得越发急促起来,可是没过多久,攻击的频率便明显的下降了。
看来严球的攻心战确实起了一定的作用,严球得意洋洋地对秦天说道:“怎么样秦天,我这招还不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