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月楼的真仙笑起来了,声音像二三十岁的小姑娘“那妾身恭候阴阳宫的高见!”
“老东西,咋不能死你,还替我们斩天派做决定,你够格吗?”斩天派的曾书明气呼呼的说道,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当然,如果你个老东西愿意转投我们斩天派,以你的修为,做做决定还是可以的。”
上官鹏笑着对范长老说“这个曾书明真仙是来搅局的吧,到现在还没有分清楚主次关系吗,还有心思互相拆台。”
范长老哈哈一乐“老一辈人都有这样那样的恩怨,他们是从年轻开始就争斗到现在的,以这个曾书明的个性,刚刚没有动手就已经算得上是冷静了。”
阴阳宫的杨真仙不紧不慢的说道“老东西,我不是来和你争的,你给我闭嘴。”
曾书明不说话了,可能是有人提醒他了。杨真仙端起茶碗,没喝先开口说道“一个区区的榆林,无足轻重,这种地盘、金钱、甚至物资对于门派来说都是皮毛,送与你们映月楼,无所谓,不值一提。”
“老东西,这就是你的高见,当初你怎么不大方点送给我们斩天派啊,见着娘们你就大方了,她是你的老相好啊。”曾书明阴阳怪气的说道。
“哼”映月楼的真仙哼了一声,杨真仙也重重的将茶碗放下以表达自己的不满,曾书明也说不下去了。
上官鹏都想吐槽这位斩天派的真仙,当然带有有点主观意向:这位性子太过急躁,实在不适合决断大事,只适合当个打手。
杨真仙平静的说道“弟子才是门派的脊柱,老夫清楚的记得当初为了争夺榆林,阴阳宫和斩天派大战十数年,榆林城易主二十余次,阴阳宫共有三百二十一名弟子阵亡,另有二百三十四人受伤,想来斩天派伤亡程度也差不多。”
曾书明没说话,他没这个耐心去记这些数据,斩天派的那位城主站出来“晚辈记得斩天派的情况,我斩天派共有三百七十三位弟子捐躯,二百一十九位弟子受伤。”
“近七百名弟子离世,四百五十名弟子受伤,榆林城承载着这么多弟子的性命和热血,你们映月楼想要拿走榆林,我们却不能辜负这么多忠诚的弟子。”杨真仙的话语有些沉重,两派弟子都很心痛,感同身受。
拿起茶碗喝了一口“想要拿走这座城,你们映月楼要也要拿这多的命,这么多的血来换。”
杨真仙的话声音不大,语气平静,但是有种摄人心魄的感觉。上官鹏对范长老翘起大拇指“你们这位真仙前辈说话真是霸气,比那个曾书明要有分量多了。”
“那是当然的,前辈在成就真仙之前可是阴阳宫的副门主。”
映月楼的真仙没说话,她知道今天不会善了,但是没想到阴阳宫的真仙几句话就带来这么大的压力。
瑶玲迫不及待的站出来“欺人太甚,我们映月楼的弟子不过千人,你这是要我们死绝,狼子野心。”
“贱婢。”
“无礼。”
曾书明和杨玉楼先后怒斥,两道掌劲破空飞出,先后拍在瑶玲左右两边的脸上,瑶玲的嘴巴立刻就红肿起来。
映月楼的真仙怒吼“尔等实在是欺人太甚,当真非要鱼死网破不可,我映月楼虽然初创,实力弱小,但是咬下你们一块肉也不是什么难事。”
“敬你也是个真仙,不会对你们逼迫太甚,可以给你思考的时间,但是不要得寸进尺,凭你一个小小的草创门派,居然妄图占据榆林这样的主城,不觉得贪心吗。”杨真仙厉声喝问。
曾书明看映月楼被问的哑口无言,幸灾乐祸的说道“你也就是碰到了杨玉楼这样的怂包,依着我的性子,就你们这些女人压根就别想立足,直接剿灭,让你见识一下,为什么超级门派是超级门派。”
杨玉楼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曾书明“今日到此为止,给你三日时间考虑,三天后还在这里,老夫等你和映月楼的回答,记住,榆林承载了近千名弟子的姓名和鲜血,不是那么好拿的。”
映月楼的弟子一马当先的走下露台,原本计划好的一切,今天就让杨真仙一句话给压制的死死的,还激起了两派弟子同仇敌忾,映月楼有点气急败坏。
上官鹏咂摸了一下,今天这个好戏有点短啊,小品啊,不过阴阳宫的杨真仙绝对的主咖,气质这一块拿捏的死死的,压过了另外两个真仙。
榆林的豪族这下子兴奋了,后台终于有了,把他们的腰杆撑的笔直的,要不是顾忌着映月楼有可能狗急跳墙的话,他们都有心放几串鞭炮庆祝庆祝了。
上官鹏没有离开,阴阳宫就下榻在瀚海楼,正好朋友们许久不见,大家一起聚一聚,一起喝着小酒,说着开心的事情,气氛相当热闹,上官鹏还送了几坛子酒给范长老,范长老拿着酒孝敬真仙去了。
欢聚之后,自有暂别,上官鹏准备回自己的小院子,范长老叫住了他,只见范长老手中捧着一个锦盒“真仙对你的酒非常满意,特意赐下了这份厚礼。”
上官鹏打开锦盒是一条五彩斑斓黑的长鞭,上官鹏拿在手上挥舞了两下,特别舒服,躬身行李“前辈满意,晚辈已经倍感荣幸了,本来是万不敢奢求赏赐的,但是这个软鞭我太喜欢了,晚辈厚脸收下了。”
范长老拈着胡子微笑,上官鹏从空间袋中拿出了百十坛灵酒“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孝敬真仙前辈的,还请范长老代为收下。”
范长老很高兴的看着他,醒目的仔啊,真仙很喜欢他的酒,但是不能开口去要,赐下一个武器,就是交换,幸好上官鹏聪明,否则还得范长老尴尬的开口,现在皆大欢喜。
蒋公英在旁边流着口水说道“哇,百十坛酒啊,这要是我的该多好啊,还是老祖好,不用开口就有人孝敬。”
赵国也有这样的感慨,但是他聪明,嘴上有把门的,憋在肚子里没说出来,听见蒋公英这么说,他很惊讶的盯着蒋公英看。
范长老清清嗓子“小薇啊,一向听你师傅说你家教甚严,老夫瞧着怎么不大对啊,是不是最近累着了,教育的问题是一刻也不能放松啊。”
端木薇闻弦歌而知雅意,抱拳拱手对范长老说“弟子最近懈怠了,还请长老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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