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竖应当也是兵营之事,她一个无关于军营中人,还是不要多想为好。
姜如雪紧接又将视线朝谢衍行端凝而看去,谢衍行的视线却从未在她身上移开,神情灼热而滚烫。
因而引来了许多目光在她身上,姜如雪颇有些不适,将目光投向姜如墨,妄图让他替她传达诉求。
她一姑娘家在许多男人面前也是羞于开口。
“谢指挥使,现在应当开始了!”姜如墨轻咳一声,就让谢衍行在姜如雪身上的目光挪移。
谢衍行又转而转身而站,对着擂台下喊道,“今日乃我入营第一日,我知其中多有兄弟对此调遣不满,所以今日我特请姜侍郎前来作证,两个时辰之内,只要你们其中有人在此擂台上将我打败,我便自写辞呈于陛下,并将打败我者推上此位。”
他的声音低淳而重,顿时引起擂台下处激奋昂扬。
谢衍行是否向陛下递辞呈不重要,而能将胜利者推上此位才是为让人心动。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即使是想办法让自己擢升为指挥使先。
一营上届指挥使年老而退,故而早在之前营中士兵阶层就已有许多冒头老大,身上那痞劲儿活脱一个头子。
谢衍行此话一出就有人开始怀疑他所说之话到底是真是假,毕竟他们早有耳闻,来此之人是当今定远伯府庶子,
先不说他在府身份,就是他是为指挥使,有何凭证又有何资格可自证他所说出的话是顶顶真?
在此军营之中,里头部队有不同分支,亦也有不同阶层之人,
在一对围聚之人当中就有一被富贵人家送入军营操练的公子哥挺身而出,出口就问。
“你能保证你所说的话是真?”生于大户人家,大多天生就有种高贵劲儿,让他们臣服于一个庶子做事,也觉难以接受,
那公子哥天真地想,若能在此击败此人,又是得他现今职位,那么那在侯府听见自家儿子如此出风头的父亲会不会开始对他有所改观,言出就是有力铿锵。
“一言九鼎,驷马难追。我谢衍行若连话说得都不真,断然没有让你们服我的道理!”
谢衍行知军营中人,从来只依军令做事,如无军令,由陛下调遣也可,当即又是将姜如墨搬出来,沉声去道。
“所以我今日请姜侍郎来,一是为此场比武做见证,而是为我刚刚说说的话做凭,姜侍郎着官服而来,是为陛下亲点。
谢衍行声音一出,就有士兵往姜如墨身上看去,见是讨论许久,这才信下。
“有无人上台?”
谢衍行话语不过落下几秒就有士兵上台,其中还有余下之人跃跃欲试紧盯擂台之处。
首个上台的士兵由于在军营待得许多年练就一身腱子肉,一身操练常服穿上有凹凸不平肌肉被衣料遮挡让人看出,那人在侧处挑选出一把趁手兵器就是上台而战。
谢衍行见士兵已挑好兵器,就是迅速飞身过兰锜挑起一侧兵器处所放长剑,呈抗敌之状。
谢衍行再站于台中,二人之间气势便是一触即发,开始剑拔弩张。
台下众人屏息凝神,专心致志往擂台上看。
待勇猛士兵出击,谢衍行就是以一个极重力道剑法连连落下,那勇猛士兵刚开始还能接上几手,可越到之后谢衍行攻势越是利落,专挑他未当心之处甩去,长剑抵于长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