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溪也为她高兴,与她聊了一会儿,最后说:“以后珍珠长大了,一定要让她多跟你学习,我希望她长成你这样的女子。”陆天瑶拍胸脯:“好,以后让珍珠拜我为师,我把我压箱底的功夫都教给她。”燃溪眨眨眼睛:“好。”他忽然作揖道:“陆将军,以后珍珠请你多费心了,我们都是男人,男人看男人不如女人看男人那么细节,若她有喜欢上什么人品低劣的善于伪装的男人,请你务必提醒。”陆天瑶大笑:“好,好,好,我不光提醒,我直接砍了可以吗?”燃溪认真道:“就直接砍吧。”……燃溪想去瞿斩暇,最终还是犹豫了,可是竟然又在宫里遇到瞿斩暇,他手里提着行囊,原来是去收拾他先前在宫里的日常生活物品。他在京城买了个大宅子,准备住进去。两人站在宫道两头。瞿斩暇倒是挑眉看着他。燃溪走去作揖道:“瞿教主,这一路走来多谢你的照应。”瞿斩暇:“哦,你准备拿什么谢我?”燃溪抬头看他,诚恳道:“从此天下动荡,万望瞿教主为天下多尽心。”瞿斩暇抄手道:“你小瞧我了,瞿某说到底是个生意人,我魔教十万教众,都靠南偌大产业过活,若天下不稳,我的教众与族人如何过活?我必会护天下安稳。”燃溪像在永定河的时候,燃溪感觉得到他游了多远,进入大海,前后左右皆黑茫茫一片,他只有从鱼群的种类来判断他游到了什么深度。慢慢的,他感到前方有一个鲛人。燃溪停下来,不知前方是友是敌,他知道鲛人之中会有像先前劝他留在人类世界的女鲛人,也会有于青琅的忠诚部下。前方鲛人慢慢游近,那是一条有着赤红鳞片赤红卷发的美艳女鲛人,她打量燃溪,以鲛人语言说道:“银鳞部的小王子,你回来了。”燃溪:“请问你知道我老家银鳞部怎么走吗?我迷路了,只是想回家看看。”女鲛人冷笑着看他:“银鳞部早已不复存在,你不知道吗?”燃溪:“……我不知道,你可以详细给我说说吗?”女鲛人直接问:“你想杀青鳞部的王吗?”“……”燃溪没想到这姐们儿这么直接,一拍尾巴:“我就是为了杀他回来的啊,大姐。”女鲛人笑了。“好了,跟我走吧。”“不过你要改变下尾巴颜色,不然被人认出,会给我带来麻烦。”燃溪手上戴着万相化生戒,心念一动,银色鱼尾就变成了与她一般的赤红鱼尾。女鲛人道:“我叫滞风,是赤鳞部的药师,本来是在附近采药,你先跟我去我采药住的珊瑚礁待着,最近青鳞部的人四处巡逻,搜寻漏网的鲛人。”燃溪:“好。”他们游了一阵,前面就风驰电掣般游来五个手持鲸骨长枪的青鳞部士兵。他们盘问了滞风几句,又观察了下燃溪。滞风说:“这是我弟弟,生了病,我带他一起出来采药的。”一个青鳞部士兵伸手摸了把燃溪的脸,说:“看着跟王喜欢的那个银鳞部王子长得有点像,不过已经结婚了,没趣。”燃溪:“……”他很生气,但是他怕给滞风带来麻烦,就忍着。滞风回头给了这几个士兵一把珍贵药草,说了一通讨好的话,才带着燃溪脱身。他们飞快地游到滞风采药暂居的珊瑚礁。滞风:“这里是赤鳞部的领地,目前我们的王还没有跟青鳞部彻底闹翻,所以我们还好。”燃溪轻声问:“我们银鳞部呢?”滞风:“我从头说吧。”“自从于青琅杀死青鳞部前一任王,他就去银鳞部向你提亲,你父母拒绝,然后他带兵攻打银鳞部,你父母族人尽皆负伤,你被迫去青鳞部,不过又被青鳞部内部的人给放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