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冲抱着女伴来珠宝店,走出门口几个在外面等候的小弟,看到范冲怀里晕过去,脸上还有手掌印的嫂子,一满脸疑惑不解。
三人心想不会是这嫂子发脾气,激怒了副堂主,副堂主忍不住将她一巴掌抽晕了吧?
由此看来,这女伴的确不怎样,连范冲三位心腹也认为她脾气臭,说话口沫遮拦。
“副堂主,嫂子这是怎么了,又惹你生气了吗?”其中一位心腹见范冲脸色一阵青红,走上前询问道。
其他两位心腹同样很好奇,他们第一次瞧得范冲脸色变得这般,应该是这嫂子做了很过分的事,比如戴绿帽?
吩咐心腹打开车门,将晕倒没醒过来的女伴放进车后座,范冲咬咬牙对三位心腹说道:“不关她事,有一个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在里面狠狠地打我脸。”
三位心腹,不由得怔了怔,在城西居然有人敢打副堂主脸,那人肯定很有来头,或者实力强大,说不定是哪家公子哥儿呢!
“等会他出来,你们三个一起上,给我废了那臭小子。”范冲目光死死盯着周六福珠宝店门口。
珠宝店中,景天在付账之前,再次挑选了一条项链,不过没有送给梁嘉文那条贵,价格大概四五万左右。
付过账后,在景天离去前,女营业员好心提醒,店铺有后门,劝说他从后门离开,这时候,范冲一定在外面等待他。
女营业员心意,景天心领了,对她道了声感谢,在店里所有人目光注视下往门口走去。
“哎呀,人家女营业员一番好意,他却不领情,硬要从正门走出去,你说是不是找死?”
“找什么死,说不定人家有把握,不然怎会胸有成竹,满脸风轻云淡地走出去?”
“就是就是,没有金刚钻怎敢揽瓷器活,等会看看不就知道了。”
营业员和客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讨论,讨论景天能够在范冲手中安然离去,他们对此很好奇。
对他们的讨论,景天只是摇了摇头一笑而过,头也不回走出珠宝店门口,不过走出门口便看到范冲领着三个跟班站在一辆车旁边等待。
这时候,珠宝店门前这一片地方,因为范冲在的关系,根本没有人敢靠近,对景天来说很有利,他不想太多人看到,还有就是害怕有人报警。
一旦警察过来,那么会坏了他的打算,甚至很有可能,范冲会求警察带他走。
“是他,你们上,不能放过他。”当景天从珠宝店出来,范冲咬牙切齿地指向景天,恨不得将他分开四五份。
三个心腹,是他千挑万选选出来,随后更是经历了艰苦的训练,对付一个毛头小子简直不在话下,现在可是三打一,那小子很快就会跪地求饶。
三人对范冲说了道:“副堂主等我们好消息,三分钟之内帮你将他擒住。”
既然他们说了三分钟,应该就是三分钟,范冲此时脸上才稍微露出一点笑容,认为景天很快将会跪地求饶。
景天根本不把往自己走过来的三人放在眼里,左手提着礼物缓步往前走。
珠宝店里面透过玻璃看过来的客人和营业员,见景天一点儿也不害怕,神色自若地缓步往前走。
当四人迎面相撞时,他们认为肯定会大打出手,只是没想到,对面三人突然好像傻逼一样往后倒飞,倒在地上呻吟不断。
就连近在咫尺的范冲都是满脸愕然之色,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他和珠宝店里面的客人和营业员一样,完全看不到对方出手。
眨眼的功夫,自己三位心腹,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倒飞出去,而且还有一个砸在他脚边。
范冲当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景天出手实在太快,连那三位心腹嚣张跋扈准备说点什么时,他们也不知发生什么事,只不过嘴唇动了动,便不明所以地倒飞出去。
倒在范冲脚边的心腹,拉扯范冲裤管,痛苦不已的提醒道:“副。。。副堂主。。。对方很强。。。”
说完这话,这位心腹便晕了过去,范冲终于知道,人家为什么不甩自己面子,因为人家强得不像话,和以卵击石没什么两样,倒在地上三位心腹便是最好的例子。
再说这位强悍的对手,可不是他范冲能够惹得起的,看他穿着,肯定是什么大富之家的少爷,能不得罪则不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