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不断来电,我的心里有点不忍,但想到他这些年根本没把我当兄弟,还看不起我,不接他电话就有种报复的快感。我没有错,阿铃也说我对。
可是阿铃……她变得很奇怪,最近她不再像前段时间那样对我循循善诱,又变回过去,不耐烦,敷衍我。
我没有工作可以做,根本就无法证明实力,更别提成绩,我不开心。但我又觉得这种不开心不是源于没成绩,而是不安,我也说不上来。
究竟谁能告诉我该怎么办?
手机屏幕亮了。这次不是sean。
“玫瑰!你终于理我了!”磊少抱住电话。
“说什么?什么终于理你?”
“好多天打不通你电话了,我以为你把我拉到了黑名单,吓死我了。”
“一惊一乍的做什么,我之前不是跟你提过这个月要去复活岛取景吗?”
“说过吗?好像有。不管它,没有不理我就好了,我马上来找你。”
“不要任性!我还很多事,下机看到你几十个来电,才优先覆你,晚点有空再告诉你。”
磊少每隔五分钟看一次手机,期间担心手机是不是被停机了,给10086发了n条查询短信,终于等到玫瑰传召。
“不就来拿个手信吗,约这么好的地方干什么?又大手大脚了。”洪玫瑰环顾四周。
“贝加山房私密性高,提供的酒水雪茄很多是外面没有的限量品,以前sean约重要客户谈事情喜欢挑这里,上次他和我还有花花小聚也挑了这里。”磊少说,“我也觉得这里的窗外山景让人很放松。”
“你平常还放松得不够?”
“没有!最近我晚晚失眠。”
“我出国前你说过你的女神开始眷顾你了,因此激动地失眠?”
“不是的,很复杂,你不要打断我,慢慢听我说。”
洪玫瑰耐着性子听他说了十分钟有余,还是忍不住打断他,“好了好了,不要啰啰嗦嗦,我知道你现在睡不好吃不下,讲一遍就够了。”
“我要强调!我躺到床上几个小时都睡不着,把床上用品都换过了,床垫也换了舒眠的,还是睡不着,什么都不想吃,连这个也吃不下。”磊少指着大理石茶几上的干酪拼盘,“吃蓝纹都没感觉。”
“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这样吗?”洪玫瑰用小银叉挑了挑被切成不同形状以区分的干酪。
“不知道才要问你。”
“因为你是猪。”洪玫瑰叉起一小块三角形状的蓝纹干酪,丢进嘴里,随即呸呸地吐在一边,端起一小杯气泡水灌了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