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开盘会有一个走高,如果你能迈进,最少一个亿,但不能太久,一两个小时。”
听他说项秀静才知道,这人就是帮助车浩北给历孟南下绊子的人。
九个亿对这样的人来说,应该是小儿科才对。
“连续一星期的话我可以考虑。”车浩北回答的很随意,似乎这样的问题不用约莫很久,只是一个想也不用想的答案。
“这么多你太贪心了。”那人说,车浩北转身便走,那人叫他:“连续一星期,今晚我就想要她。”
“今晚你来接人。”车浩北迈步朝着前方走去,项秀静回头看了对方一眼,也没有多少的表情,而后转身跟着车浩北回了车子里面。
“这么做有意思么?”车下面两个人其中的一个问那人,那人看了他一眼:“如果用举手之劳换这样一个女人,我觉得有意思。”
“小心石头砸了脚。”对方说完转身回了网球俱乐部里面,那人就站在外面看着项秀静和车浩北离开。
车上车浩北问项秀静:“在想什么?”
“没什么,想起历孟南以前经常说过的一句话。”她记得历孟南就经常和她说,男人不用靠女人一样能成就天下,但要把女人放在正确的位置上面。
那时候她就是不明白,甚至觉得历孟南矫情,但是不觉得他矫情了,他们之间也没剩下什么了。
今后的路也只能历孟南自己走了。
“什么话?”车浩北问,坐在车子里面惺忪的样子,让谁都看不出来他在想些什么。
项秀静也不想他在想些什么,靠在一旁看着车子外面的风景,不经意的说:“我都忘了,想不起来了。”
有些记忆是属于她和历孟南的,所以谁都无权过问。
想起历孟南因为一件小事,忽然回头指着她的鼻子大骂的事情,那时候那么的生气,如今却觉得那是因为爱。
她记得那次她因为一桩生意,安排了一家不错的包房,包放里面叫了几个年轻的女孩,而对面那个合作伙伴很是好色,不但跟着另外的几个女孩亲亲我我,竟还把主意打到了她的身上,想让她当众跳舞取悦他。
因为她的长相有些特殊,她出去谈生意从来都不担心自己会给人占便宜,但那天她差点给灌醉,差点被人带到酒店的房间里面。
过后历孟南知道把本子都扔到了她脸上,骂了她一顿,关了她三天没让出门。
当时她还搞不明白自己错在了那里,直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历孟南是在紧张她。
之后项秀静出来就听说那人出了事故,因为生意不景气破产,人从楼上不深掉了下来,摔断了两条腿。
现在想起来,好好的怎么会出事了,肯定是历孟南报复了人家,人家才从楼上摔下来,摔断了两条腿。
听她说忘了的时候,车浩北看了她一眼,之后没有在说过什么,车子到了项家车浩北又回到了那个乖儿子的面孔上面。
进门还是那么的乖巧,说起话也十分的贴心。
项妈妈就想啊,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孩子,殊不知即便是当年的那一幕,也都是车浩北一手安排下来的。
就是当年那个背负着过马路的老奶奶,其实都是车浩北的亲奶奶。
车浩北至今都记得,奶奶临死说过的那些话,她说是项南天害死了他父亲,说是姚凤仪害了他们一家。
血债要用血来偿,他们还我们,我们就腰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夺走他们最宝贵的东西,让他们比死还要难过——
奶奶的话他一直都记得,记得眼前温婉的女人叫姚凤仪,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记得楼上那个把他一手培养长大的男人叫项南天,是毁了他一家的恶人!
“浩北,我买了一点参,你的身子不好,我给你煮了汤,你喝一碗,还有你!”项妈妈哪能忘了自己女儿,但还是有些不高兴的看了她一眼,她就跟着去了厨房里面。
进门便听见项妈妈说车浩北的好话,项秀静变站在厨房里面听,听完了就问项妈妈:“那要是和历孟南比呢,谁好谁不好?”
项妈妈想也不想便说:“那能比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上。”
项秀静朝着项妈妈笑了笑,她也知道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只不过她分不清谁是天上谁是地上。
比起历孟南的直来直往,车浩北的绵里藏针堪比黄蜂尾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