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霄总算是缓下了自己刚刚被惊悚的咳嗽声,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把鼻涕眼泪给擦去,然后用着湿润的眼光看着一脸平静的愚人问道:“你说什么?”
“唐先生耳朵有问题?”
愚人没有呆呆的重复一次,看着有些娘的行为,手帕?
这是哪一个时代的人用的,这个时代还有人用这个,而且还是个男人!
“我当然听清楚了你要什么,你是说,你那个来了?”
唐霄瞪了愚人一眼,这个女人,各种不可爱之处。
“不然?”
愚人淡淡看了一眼唐霄,像是他问了一个多么宇宙无敌的笑话一般。
“你刚刚出血是因为生理期,而不是因为是处?”
唐霄看着愚人,惊呼着。
愚人嘴角扯了一下,处?
刚刚厉泽阳夺门而出不是因为发现自己好朋友来了,而郁闷的夺门而出去灭火,而是因为以为自己是处而流的血而夺门而出。这说不通啊,如果因为是处,男人不是应该欣喜吗?这种表现,实在很值得探究。
“厉泽阳以为我是处女?”愚人说起这个话题,脸上不见一点尴尬之色,就如谈天气一般。
反而是唐霄一个大男人,却因为这个触极私密的话题而不由自主尴尬的拿起酒,掩饰性的喝了一口。
“你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生为女人的自觉,能够在一个陌生男人面前谈这么私密的话题,你还真够豪放的!”唐霄看着愚人那副平淡的表情,一副天崩在眼前而不动生色的样子。
那副平淡的样子,让人觉得全世界的人都是傻瓜,就她一个人聪明人似的。
“这话题好像是唐先生先挑起的,现在来指责我没有生为女人的自觉,岂不是有些可笑!”
“你……”
唐霄被堵的哑口无言,狠狠的瞪了愚人一眼,然后拿起一边的酒狠狠的喝了一口,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跟这个女人说话,再好的修养都瞬间崩塌,真的不知道,尊主怎么会看中这样的女人。
“立刻离开尊主,你不适合他!”
唐霄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然后一瞬不瞬的看着愚人,把来的主要目的说了出来。
“好像是厉泽阳自己要缠着我,硬要带我回来的。我想你应该是找他让他放了我,而不是来找我让我离开他!”
愚人也顺手倒了一杯酒,轻轻的晃动着,并未喝,而是目不转睛的看着红色液体在玻璃杯里晃动着。
“说,什么条件,才会离开尊主!”
唐霄一把夺走愚人手中的酒杯,看着她那副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心底便非常极度的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