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沈十安冲进屋子。
配色素净的屋子,甚至有些冷清,只因床上躺着一个砚九,怎么看怎么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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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九安静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被子。
他身上松松垮垮套了一件绸缎的睡袍,衣领乱糟糟的敞开。
脖颈处的不明痕迹清晰可见。
沈十安拍了一下大腿,他其实不在意砚九清不清白。
但砚九怎么就不能争一口气,在上面呢。
沈十安三步并两步,上前将砚九摇醒。
砚九慢吞吞睁开眼睛,他声音有着刚睡醒的干涩沙哑:
“师兄,早啊。”
沈十安:“早个毛线。”
砚九朝窗外看了眼:“确实不早了,都下午了,再睡一会就能直接吃晚饭了,师兄你自便。”
说着砚九将被子往身上拽了拽,他翻了个身,准备睡个回笼觉。
沈十安倒是习惯他师弟的德行,他继续摇晃砚九:
“别睡了,砚九起来,和我说说你和尚京怎么回事。”
砚九是被沈十安从床上揪起来的,他疑惑的看向沈十安:
“我和尚京就你看到的那样,你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不会看不懂吧?”
沈十安:“我能看不懂?我不懂的是为啥你在下面,我招摇颜面呢!”
砚九不以为然:“上面这种劳累的事情,师兄你是指望我亲力亲为吗?你觉得可能性大吗?”
沈十安似乎被砚九描绘的场景震惊住了,除非他师弟被人夺了舍,不然这种事情确实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砚九继续道:“至于颜面,师父他老人家说谁说的算谁就有颜面。”
沈十安凑近砚九:“那你说的算吗?”
想起昨夜,尚京一意孤行,并不听自己的“指挥”。
但砚九从来都是淡定的,他脸不红心不跳道:
“师兄,我自然是说的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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