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一山一剑”的名号,却着实火了一段时间,甚至从蛮夷之地传入中州,在江湖人眼里,也算是个能够探一探的强手。
当然了,左飞青作为神海大能,江湖散修茶余饭后的闲谈中若是谈到了他,也不算出奇。毕竟,放眼九州,神海大能也不过就百十来人,他左飞青能够跻身其中,自然也是理所当然的。
在此之前,楚寻对左飞青的了解只限于一山一剑,而青阳观在他的印象当中则和左飞青没有半分关系。
无他,只因青阳观在江湖之中的代名词并不是左飞青,而是另一个家伙,也就是今天,楚寻才知道原来左飞青才是青阳观观主。
继续来说一山一剑,所谓一山一剑,便是左飞青出天河入神海时创下的名声,据说他当时遍邀行走在蛮夷之地的中州玄修,而后以大威力一掌拍碎山岳,继而又用浩瀚如海的玄气将崩塌的山峦凝聚成剑,山剑所指,一个曾得罪他的,就坐落在那座山附近的门派,直接被摧毁。
这份传言,楚寻并不能说不信,但也不尽信。因为言辞笼统,山岳,何谓山岳,像神剑峰那样的才叫山岳,他左飞青能一掌拍碎?
据楚寻估计,左飞青当时拍碎的充其量也就是个十几丈的矮山,至于凝聚成剑,那倒是他别出新意的独特手法,也的确需要对玄气把控的相当纯熟,且自己有自己独到的法门。
但,仅凭这些,左飞青还是不足以让自己的名声在江湖中长存下去,故而,随着时间推移,他便也和宋定云一样,渐渐被人所遗忘。
当然了,宋定云肯定是比不上左飞青的,两者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且楚寻也从未对左飞青的实力抱有怀疑,神海大能就是神海大能,更何况他还是一个比较特殊,能够区别于“泛泛之辈”的神海大能。
可是话说回来,在楚寻面前他的实力乃是资本,但在九州玄修界,他却也就是名声人物中的微末之辈而已。
楚寻能够对他有所了解,完全是自己的原因,若非楚寻对江湖野史格外感兴趣,估计左飞青是谁,他还真就不会知道。
此刻,左飞青听得楚寻道出了他往日的光辉战绩,心里面不由的便被一阵虚荣沾满,嘴角斜斜一翘,傲然道:“你这小辈,但也有些见识,本人隐姓埋名这么久,竟然还是被你认出来了。”
听到这句话,楚寻便更感好笑了,什么叫隐姓埋名,说句实话,连同楚寻自己,大掌柜,徐麟,亦或那些所谓的佛道高德在内,就没有一个人心里不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够在江湖中如雷贯耳,还隐姓埋名,骗的了自己都骗不了楚寻。
“我说左前辈,您这儿是不是把我当成狗屁不懂刚入江湖的小喽啰了。”楚寻轻轻笑道,每个人心中都有傲气,同样每个人也都喜欢优越的感觉,这无关乎正邪善恶,也并不是说存在优越感的人就是可恶的,但要适当控制,整天整天的,在每个人面前都是一幅优越的样子,那便是有病,成遭人烦。
但像这种情况,优越他一把也不是什么问题,楚寻笑罢,便是开口说道。
“你可知我是谁,你可知在你心里强大无比的道宗现在如何了,你可知道,像你这种角色,在常人眼里也许如雷贯耳,但在本公子眼里,却是再平常不过?”
楚寻这番话说的狂妄,左飞青听罢先是一怔,心中想着,不就是魏玉诃的弟子么,至于这么大口气?
的确,若只是魏总管的弟子,那在他面前虽然不用卑躬屈膝,却也不至于如此张扬。但,楚寻的身份仅是魏玉诃的弟子?
说句没良心的话,魏玉诃传他玄阴之气,当时可都是主动上门的。
“小辈,那你倒是说说,你什么身份,怎地就让你口气如此之大了。”左飞青冷冷笑道。
在这期间,无论赤面大汉还是清荷,两人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已经感觉出来,这两人的来头怕是一个比一个大,起初只是听左飞青的名字,赤面大汉便有些脸色变化了,因为他也是久居南地,自然听说过关于左飞青的传闻,而现在,自己身边的这个少年,怎么好像还有更大的来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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