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孙府出来之后,陈冬月便被永安郡王带回了康王府。
路上,因为俩丫鬟要给陈冬月缝补被孙夫人撕吧掉的扣子,永安郡王只得避嫌骑了护卫的马。
被抢了马的护卫,只得跟车夫挤一堆。
也许因为康王府出来的人,腚都有些大,反正车夫和护卫对彼此的腚都不太满意。
两人挤来挤去,使得原本就有点儿晃荡的马车,又多增加了几分不稳当。
其实陈冬月原本说的是,衣服坏了,想要回去换个衣裳,但是永安郡王嫌一来一去太耽误时间了。
毕竟他这一大早就出门的人,搞到现在都快中午了,还没回去。
康王虽然脾气还算不错,但性子却有点儿。。。。。。也算不得是急,就是想一出是一出。
他不在意的事儿,可急可缓,他无所谓。
但是一旦有什么事儿是他在意的,那就万万缓不得。
谁要敢给他缓了,他就能气得把花圃的草地给踩秃。
这回陈冬月送他的礼,他也是昨天晚上才看到的。
看到之后,他就玩了整整一个晚上。
康王说不清陈冬月送他的玩意儿,到底好玩在哪儿。
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东西肯定能派上大用处。
要不是三更半夜去问陈冬月实在不合适,其实康王昨天就想让人去德和山庄问的。
所以没办法,永安郡王不想再多耽搁时间,陈冬月便只能让桃红给她在马车上缝扣子。
结果就是,苦了陈冬月的脖子。
“啊哟,扎到我啦!桃红,手下留情,我这可是人皮不是猪皮啊!”
“啊哟,又扎到我啦!柳绿,你这是在给我缝扣子,还是在给我针灸?好家伙一次扎我十几针!”
“东家你可别胡说了,这扣子我们统共就缝了五六针,怎么可能扎你十几针?!”
“你们看看你们看看,我这都被你们扎出幻觉来了,赶紧把你们的针线收起来。。。。。。”
一路上,抱怨声就几乎没停过。
永安郡王咧着个大嘴,在车外头笑的可高兴了。
他从来没见过哪家的夫人,居然能这么碎嘴子的。
吵是吵了点儿,好玩倒也挺好玩的。
跟在永安郡王身边的侍卫,心头警铃大作。
不好!
郡王在笑。
老奴很久。。。。。。。倒也没有很久,郡王其实脾气还挺好的,也经常会笑。
可,马车里那女子,嗷嗷大叫,到底有啥好笑的?
为什么,郡王为什么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