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次,咱们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认怂了,王爷!!”
“你这个‘所以’和前头说的那些,好像也没有互为因果。。。。。。”康王爷又嘟囔了一声。
这可把康王妃给气得。。。。。。哭了。
她边哭边说:“臣妾~~~嗷嗷~~~臣妾十四岁与您定亲~~~~嗷嗷嗷~~~~从未,从未求过您~~~~嗷嗷嗷~~~~什么。
之前咱们聊州大难~~~~嗷嗷嗷~~~~臣妾拿出了嫁妆~~~~~~嗷嗷嗷嗷~~~~”
“啊呀呀呀呀呀呀,”康王捂住了王妃的嘴,“行了行了,爱妃莫再哭了。不就是个琉璃厂吗?本王知道了,知道了还不行吗?
这样,你跟陈冬月说,齐王府的人再去找他们的话,就说这买卖是咱们王府的。
若是齐王府的人不信,亦或有别的什么想法,便让他们来找本王就是。”
“那行,”康王妃瞬间收敛了眼泪,“一会儿臣妾就让人去锦泞坊报信。
王爷您忙着吧,臣妾就先告辞了。”
说完,康王妃从罗汉榻上干脆地起身,然后抬腿就走。
独立康王呆坐当场。
这女人。。。。。。刚才是不是在演戏来着?!
。。。。。。。。。。
陈冬月从康王府出来之后,就直奔巡检司。
等她到巡检司的时候,孔杰正好在整队,准备出门办差。
见陈冬月来了,孔杰便请陈冬月到了中庭檐廊下讲话。
“嫂子,”孔杰看着中庭里站着的两队人,小声道:“您也瞧见了,这些日子请假的人越来越多了,咱们。。。。。。还不用点手段?就任凭他们想来就来,不想来就不来?”
“时机未到。”陈冬月还是那句话。
孔杰咬牙问:“那什么时候才能算是时机到了?”
“等我忙完啊,”陈冬月回答的很是理所当然,“我一个人就长了一个脑袋瓜,哪儿哪儿都要让我拿主意,我哪儿来那么多主意。
对了,我倒是正好想问问你,若是在你们军中,这种莫名其妙找理由不上战场的人,该如何处置?”
“杀。”孔杰的回答中,隐忍着怒火。
“好,就豆沙了!”陈冬月点头道。
“啊?!”孔杰被吓了一跳,“倒也不必那么狠吧?!”
巡检司不过只是个小衙门,差人做错事儿,倒也不必上升到把他们豆沙了的程度吧?
“那你说咋整?”
别的不说,摊手摆烂陈冬月还是很擅长的。
“反正现在干活的不过也就这么二十来个人,”孔杰抬起右手摩挲起了自己的下巴,“不如干脆把那些请假不来的,都开了吧!”
“沈万福是个刺头,”陈冬月也学着孔杰,摩挲自己的下巴,“你说万一他来衙门闹事,怎么搞?”
孔杰回说:“嫂子你不是让咱们建了考勤册吗?我记得沈万福那时候说是请假三天的,现在可远远不止三天了!
到时候他真要来闹事,那咱们就说他无故旷工,直接把他赶出去便是。”
“这事儿咱得跟刑房经承打个招呼,”陈冬月沉吟道:“到时候还得让人家帮帮忙。对了,孟知府那里也要知会一声。”
“这跟刑房经承又有什么关系?”孔杰不明所以。
“这事儿我有主意了,你听我的便是!”陈冬月说着说着,就喜滋滋地出了门。
孔杰看着她远去的背影问了一句,“嫂子!!!你这才来怎么又要走了!!”
“去给咱们谋未来去!家里交给你了,你得管好啊!”
说完,陈冬月头也不回地便跑了。
“。。。。。。。怎么觉得她这是挖坑让我给她干活呢?”孔杰犹疑地嘟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