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他翻个身,他身后全是伤,躺着睡不利于他伤口愈合,等会儿还要重新处理伤口。”医师用气声说道。
楼近月心疼地摇了摇头,做了个小声的手势。
“先让他睡一会儿吧,一会儿伤口我来处理。”
医师点头退下。
楼近月低头,床上人露着半边肩膀,脸睡觉都皱着眉头。
她突然想起两人刚重逢不久,他见她一直皱眉,总爱趁她不备伸手帮她揉开眉毛,还说恐吓她经常皱眉容易未老先衰。
胆子挺大,可你倒是也能做到啊……
“冷……”卫渠咕噜了一声,眉头皱得更紧。
她倾身将他衣服扣上,纤长的指尖突然触碰到一处异样。
她又将扣好的衣服重新解开,倒回去求证内心的猜想。
黯淡的灯光照亮了他的身体,伴随里衣缓缓褪下,楼近月在他的胸口看见了一片人为的伤疤。
好像是一个名字。
楼近月睫毛一颤,光线不足,她只能用指尖去抚摸这块刚刚结痂的伤口。
“楼……近……月……”她顺着字迹念了出来。
好像有一双大手猛然攥住了她的心脏,又毫不留情地将它捏爆。
他在自己的心口刻上了她的名字……
“傻子……”
两滴滚烫的泪坠落到他的身体上,顺着他滑腻的肌肤顺势滑到背后。
一双炽热的大手突然握住了她的指尖,病态虚弱的眸子缓缓睁开,对上楼近月那双泪眼。
“你看见了?”刚退烧,嗓音还有些沙哑。
楼近月点了点头,本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嘴巴像是被粘住了一般张不开,喉头一股难以忍耐的酸涩。
卫渠笑了,有气无力道:“你怎么这副表情?被我吓到了?”
楼近月摇了摇头,咬紧牙关绷住那颗脆弱的心。
见她一句不发,卫渠傲娇地伸了伸脖子,“你看听我的总没错吧,你今日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