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真弦外之音就是即便我们走的是偏门,活着不好吗,找什么死。
旋即,他道:“这两座墓阙是最后竖建然后再断隔世门,是为挡路。前方一道法道蒙了眼,说到底无非是死了几百年的人还敢跟我们斗,鹤德,你上。”
唐鹤德立即装弱小可怜和无辜。
脱口而出:“你是师兄——”
有人爆发了。
金巧巧当着我们的面毫不留情踢了他。“老唐,我肚子里有唐家的真命,最少有一命,但或许是两命,你是不是想我们都出事,还藏招,该出手时还不出手。”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姚广孝嘛,老子当初还把你法身从地龙穴里给盗过,要不是我是天底下最最最最善良的人,法身当时就给你毁了。呵,没想到你的手段四扩四方,哪里都有,布小法小术岂能挡我唐鹤德。”
他被打了。
我们没有一个人同情他,因为他被金巧巧打醒总算不再事事都依赖他的师兄。
旋即。
他傲娇镇场,把振臂示意让我们暂时后退。
而他,马上掏黄布包。
然后面朝墓阙黑暗深幽无比的狂妄,再说一道,有什么了不起的,老子可是唐鹤德,唐门唐家的唐鹤德。
“小陈!”
“到到到,在。”
起步去到他身前,他仰面看我,一脸的严肃,道:“借点血用用,用你的血更管用,威力更大,不信的话我们可以试一试。我也是迫不得已,再怎着这也是精通三教布的法道,破墓门的法道时师兄都中招了,现在我出手必须一击击破,不能被反噬,懂了么。”
还以为他要给我糖吃。
原来,我真的成了他随时可取的移动血库。
“二叔,你真的行么?”
“迷惑的障眼法我也会布,况且此法已经存载几百年,法道自有消损。”
“哦,你要多少?”
“一滴,真的就一滴。”
话落。
我竟然习惯性主动伸出左手再竖起中指。
唐鹤德贼兮兮的笑,取着银针在我指尖轻扎了一道,滴出一滴血,血滴迅速掏出的符箓。
“你退后。”
“二叔,你真的能解么?”
“滚——!”
OK。
需要我的时候笑咪咪,不需要时,就是滚。
现在不和他计较。
找到机会再和他斗。
唐鹤德转身,展手,振臂,这个时候看起来特别的神威。
紧接着。
他动了。
踏七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