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洞的主人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爷,头上盘着布巾,粗糙的面容上满是畏惧:“他还有个外号叫活阎王。”
“据说呀,他那个棺材铺里有一口棺材,这个马大胆只要拍一下棺材板,这十里八乡的就死一个人。”
“他拍的力气越大,死的人的地方就越远,这个棺材铺的生意不好了,他就拍一哈棺材板。”
“真的假的,这么邪乎,那这样你们不把他的棺材铺给砸了。”
王开线甩了甩他那放荡不羁的头发。
“这就是个传说,又木真凭实据,凭甚砸人家。”
“不过,他既然带着人来了,那说明就是为你们来的,你们还是赶紧跑吧。”
老大爷心肠好,给胡巴壹他们指了一个方向。
“这改革开放没几年,什么牛鬼蛇神都出来了。”
“我看不用叫马大胆,叫土匪多好。”
“什么拍了一下棺材板就死人,多半是这家伙看生意不咋行,谋财害命来着。”
“胖子,走,咱们会会这家伙。”
胡巴壹从军多年,最恨这种欺负老百姓、凌虐弱小的人渣,眼中满是怒容。
“得咧!”
王开线立马起身,跟胡巴壹二人并肩朝着外面走去。
雪利杨见状,同样有些担心的跟了上去,至少她还带了手枪,有自保之力。
果然,不远处十几道身影已经朝着窑洞这边赶来,为首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光头大汉,身边跟着一个带着八芒星蓝色帽子,胸前挎着包的憨子,其它人具凶神恶煞,拿着斧头、砍刀、火铳。
“二位老板,怎么一眨眼找不到人了。”
“不是说好了额带着货去见你们哩。”
李春来畏畏缩缩的上前道。
“我呸!”
“你个黑了心肝的玩意。”
“什么带着货,你这是打算黑吃黑呀。”
王开线唾了一句,讥讽道。
胡巴壹冷冷道:“春来老哥,我瞧着你是个本分人,这才答应跟你来这古蓝县收东西。”
“没想到你竟然这样的人,倒是我看错人。”
“党的红旗照耀四方,一伙子盲流在这里鱼肉人民群众,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
“胡老板。。”
李春来想要解释些什么,被马大胆一下子拉开:“上。”
“上!”
十几个拿着斧头、砍刀的盲流面色凶狠的朝着胡巴壹、王开线冲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胡巴壹、王开线眼神一沉,迎面就是一拳,大日真气裹挟整个拳头,宛如火焰般在接触的一瞬间灼烧了皮肤,一拳下去,直接把人打了个对穿。
“嘭!嘭!嘭!”
如果只是一些当地老百姓,也许他们会留手,可这些都是盲流,无拘无束,手中不知道沾了多少血腥,按照窑洞老乡的话,这伙人在当地横行无忌,罪该万死。
胡巴壹、王开线全然没有留手,火力全开,二人宛如下山猛虎一般,接连打死了数民盲流。
被打死的盲流双眼凸起,七窍流血,身体焦黑,仿佛被烈焰灼烧过一样,死相可怖。
立时,其它盲流都被吓得三魂七魄纷飞,畏畏缩缩的退后。
“额炸死你!”
憨子从胸前挎包中取出了一捆雷管,掏出打火机,点燃了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