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家人原来只有那老爷子不好惹,老头去世了,本来家族算是没落了,可偏偏出现了两个后起之秀。
那吾上升的劲头明摆着势不可挡,是整个家族未来的希望。
春暖花开的季节里,余涟的头发比风中的杂草都要凌乱,那些经过了几个月生长的头发没有任何人来打理。
每天除了送饭,穿着隔离服的工作人员会在早晨给他注射一种药剂在皮下。
药剂对身体有没有伤害不知道,总之余涟和正常人没太大区别。
除了注射,采血也是常有的事。
尽管语言不通,余涟还是尽量去学习,他渐渐掌握了更多的词汇,从太辉人的每一次对话中截取出来。
从最初只能听懂几个词汇,慢慢的能听明白一些完整的句子。
太辉人对他的称呼是试验品、受体、样本。
总之不是什么值得尊重的词句。
时间一天天度过,安静的过完每一天。
直到今天情况不一样了,太辉人没给他送早饭,而是给他捆绑起来转移。
从两个太辉人的对话里面,好像是要进行某种测试。
从单间到户外,没吹多久清新空气便被转移到了地下,他被关进了有两排带有栅栏的监牢里面。
不同于最初的那种地方,这里每个人住其中一间,总共二十间,彼此可以看到其他的监牢。
没有铁门和墙壁,阻隔方式是铁的栅栏门,如果硬要对比,只能是加大号的狗笼子。
他是第一个进来的,理所应当安排在最里面。
牢房有一张床,别的没有了,只有这么一张床。
无聊的余涟躺在床上等着,他清楚还会有人进到这里面来。
与他预料的一样,十多分钟后另一个人到了他的对面牢房。
最初他还没怎么在意,随意看一眼马上惊呆了,正对面牢房里的是一个女人。
“贝……”
话到嘴边,余涟瞬间咽回去,因为他不是很确信,那个女人蓬头垢面的。
随后是另外一个女人,这个女人在余涟旁边的牢房。
相比于第一个,此人好像一床没有被叠起来的被子,就那么卧着动也不动。
余涟很想看一看这女人是死是活,他把手伸过铁栅栏,可距离就差二十公分。
正在他准备努力努力,正对面的女人撒泼的吼叫:“混账东西!别碰她!”
这女人的嗓子好像被戳破了,吼出来的话特别难听,也像吸烟吸多了那样的烟嗓。
余涟心里一惊,吼着自己的女人正是贝拉,虽然和上一次见面差了太多了,好在还能够认出来。
“我让你别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