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来晃一晃,看向拦路鬼面匪道:
“就这小半壶了,多的我可没有,过来拿吧!”
“你说你早这样多好!”
那人声音透出喜悦,旋即也跳下马背,后手捂着受伤的腹部,一瘸一顿地扑向周易的酒壶。
可他伸手刚准备要拿,周易便迅速闪到了他的身后,
不等其回神,周易又将马缰绳结结实实套勒住了他的脖子。
后扔下酒壶两只手一顿猛勒,那鬼面匪猝不及防间只觉得脖子一紧,反应过来后手脚并用胡乱踢打,却是发不出半点声音。
本以为他会很快断气,但勒了半天还不见消停,周易干脆抱着他的脑袋使劲一拧,
咔嚓一响后,那人的脑袋和身子便错了位,后断气埋耷拉到了胸前。
推开尸体稍微整理一番,周易又翻身上马扬鞭子向前赶去。
除去刚刚解决的那一位,算上孙越一共还有四人,且都带着兵器,
孙越手提一只笨重的大铜锤,另几名鬼面匪各持一把鬼头大环刀,
虽然他们或多或少都带了伤,但越靠近,周易越不敢大意。
一阵观察后,他将目光落向了伤势最为严重的两人。
其一耷拉着胳膊,另一人应该是受到了重击,咳血咳了一路。
正当他思索怎么解决那两人时,与孙越错开两步行进的那名鬼面匪,发现少了一人后回头问周易道:
“先前与你并行的那家伙怎么没跟上来?”
“他伤得太重,说要歇上一歇。”
周易回答道。
“怕是死在路上了吧!”
“应该吧。”
也就这么几句话,接下来并没有人再多问多提,
似乎那人的死在他们看来就是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根本不值得过多关注。
而孙越作为领头人,连看都懒得看一眼。
这一路行来,他始终没有言语,只顾马不停蹄地向前奔行。
后又连续赶了一个多时辰的路,直到前方出现一座破旧的山神庙,孙越才下令说要入庙休整。
此时正值四月间,一到后半夜就会显得格外凄冷。
但未免亮光免引来敌人,他们谁都没有生火。
扶孙越在一尊供桌前靠坐好后,就各自找了地方也坐下休息。
奔波逃窜将近半夜,终于可以稍作放松,几人又痛又爽,都发出长长的呼气吸气声。
可不等他们舒展,立马就出了问题。
“呕呕——”
那位咳血咳了一路的鬼面匪突然双手拄着膝盖猛呕了起来。
周易见状,连忙上前将他搀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