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穆英开车到达瑞鸣义的家门口,把车停稳后趴在方向盘上,有气无力地说:
“说不定花零他早就知道我的想法了,他只是在可怜我罢了……我的确是只有嘴上功夫的蠢货,不论是谁,骂我,对我说教,我都认。”
“没心没肺又不是不能做人,精神点。”
听到这句安慰,申穆英转头看向打开车门准备下车的瑞鸣义,突然伸手拉住对方:“鸣义哥。”
瑞鸣义回头看向申穆英,眼中不解。
申穆英纠结许久,开口询问:“你现在还没有工作,对吧?”
“可以这么说,怎么了?”瑞鸣义疑惑地打量申穆英,难道他要介绍工作?
申穆英又问:“你还会打架子鼓不?”
“会。”
“来我酒吧里演奏怎么样?”
“……可以试试。”
申穆英在延安开了家酒吧,客人喝喝小酒聊聊天不亦乐乎。
在申穆英把瑞鸣义带进酒吧后,在柜前招待和调酒的人打招呼:“老大,你今天来的好早。”
申穆英摆手:“你们不一直说想在晚上热闹点?我找来好兄弟热场子,他是架子鼓手哦。”
申穆英把瑞鸣义的鼓架好摆好,瑞鸣义坐在凳子上,抬眼和申穆英对视,勾起嘴角无奈:“这是我以后工作的地方了?”
“对,而且只上晚班。”申穆英高兴搓手。
……
花零和陆压回到命恬,询问管家谢丰的情况,管家告诉二人,谢丰已经醒来,只是担心身体还有不舒服的地方,在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
花零来到谢丰的房间,发现他盘腿坐在床上弹吉他,是他自己的曲子。
花零将门关上,走到谢丰床边。
谢丰抬头看向花零,花零伸手查看谢丰受伤的地方,谢丰的头上缠着纱布,后脑贴着棉布。
确认无事后花零坐在床边,微笑着和谢丰对视:“怎么突然去爬树?”
“我在草地上发现一个只有这么小的蛋,抬头看到树上有一个鸟窝。”
谢丰伸出手比划,一只手用两根手指圈成圆,一只手像鸟窝一样,在小拇指的地方戳戳:“那个鸟窝的这里有个洞,我想这个蛋就是从洞里掉下来的,就想送回去。”
“你这么自信你能把它送回去?”
“我以为我可以的,我以前在花园里不是就经常爬树吗?大哥还因为这事教育过我,只是现在不熟练了。”
谢丰倒是还记得花烁教育过自己,结果被教育后一点记性没长。
花零都被谢丰的话气笑了:“你从小到大都没爬过,只是因为前世记忆就觉得自己会爬树?”
“是……可是我体能明明很好的,怎么会失手?”
“体能很好不代表能做一切事情,爬树也要技巧的,你不能只靠看就学会一件事,做事情是需要在安全的情况下实践和尝试的。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吗?”
花零伸手抚上谢丰的手,检查有没有不易察觉的伤口,划伤或者擦伤。
谢丰摇头:“没有,我好像只磕到了头。”
“现在头还痛吗?”
“没有,只是纱布感觉有点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