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那个男人洗澡也不安生,倒水、放东西的声音很响。沈木木听着,嘴角不住的抽搐。还真是没素质,大晚上的,不提别人都睡了,影响别人。就是他老娘也睡在里面呢,就不怕影响他娘休息?!
刚这么想,外面就响起了谢母询问的声音,男人含糊的回答了声什么,动作小了很多。
沈木木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白天谢予给她的感觉不危险。但俗话说了,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俗话还说了男人靠的住,母猪都能上树。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是容易出事的。而她,还没做好准备。男人进屋后,沈木木放缓了呼吸,装作已睡着。谢予一路走到床边,站定,盯着沈木木看了一会儿。伸手拽了拽沈木木的被子,没拽动。
一下没拽动,他就收手了,嗤笑了一声:“在爷的床上,裹得这么严实,这是防谁呢?不会是防爷吧?”
……
没回应。
“放心,爷不稀罕你。大热天裹着么严实,热不死你,毛病!”说着嫌弃的话,谢予真没钻她被窝,卷了被子放到床脚,就睡下了。沈木木任他说,一动不动。她现在是自作自受,热得要命也不能掀被子。不然,就是承认她在装睡,在防她的新婚丈夫。
翌日
即便半夜偷偷掀了墙边的被子,沈木木还是早早的被热醒了。隐隐听到外面有鸟叫声,沈木木便打算起床了。
她先小心的看了看身边那个裸着上身睡觉的男人,这男人睡着的时候倒是安分,手脚规规矩矩的放着。
他是裸着上半身睡的,即便没盖被子,他也热出一身的汗。男人的肌肉长得很好,硬硬实实,没有经络纠缠凸出的不适感,反而是很能吸引人、给人安全感。八块排得整整齐齐的腹肌上覆了薄薄的一层汗,古铜色的肌肤看着弹性有力,沈木木看过去的时候,有一滴汗珠颤巍巍的流向两块胸肌间的沟里。
这香艳!尼玛,比现代刻意往身上抹油的男模不要好看太多!沈木木不自觉的盯着那颗汗珠,咽了咽口水。那肌肉看着手感很好的样子,突然想知道那肌肉是不是如想象的那样坚硬,她有些手痒。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或者是她吞咽口水的声音太响。总之,睡着的男人醒了。目光直直射向沈木木,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睡意。
“我,我那个,我起床。”沈木木有些狼狈的转头,语无伦次。像做错事被抓包的小孩。
狼狈的不只是她,谢予目光沉沉看着女人出门的背影,神色莫测。
良久,低头向自己隆起的某处,手慢慢往下。他不是个重欲的人,但男人总是会有需求,自己满足自己的事儿,他以前自然也做过。
不同于以往,今天弄了很久,也没消停下去。他想起刚刚夺门而出的女人汗湿的几缕头发贴在腮边,两颊认得热得有些红,带着向往的大眼中溢满了他的身影……
“早上想吃什么?”外面传来女人的问声,娇娇软软。声音入耳,谢予一声闷哼,不可自抑的到了顶点。
轻缓的脚步声传来,感觉那女人要进来了。谢予手忙脚乱的扯了个被子盖上,深吸了一口气。
“随便弄什么,别打扰爷睡觉。”嘴巴先于大脑,埋汰的话脱口而出。
等外面的女人情绪不高的应了一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明明如愿听到脚步声止住了,谢予却突然觉得有些心虚。
很快,谢予的心虚被抛到爪哇国去了,因为他遇到了新的问题,没裤子穿!昨天洗了澡,顺手扯了晾在外面的裤子套上。他刚刚做坏事,身上穿的裤子都弄脏了,其余的都还晾在院子里……
沈木木煎了饼,煮了粥,和谢母用完后。见男人没过来用,便端了些回卧室,打算叫男人吃点。
嗬~好家伙,那人还没醒呢,裹着被子一动不动的。哪有人睡觉是这样的?之前她还明明看到那人热得出汗,这会儿倒是裹得严实。
也不怕热,毛病!沈木木撇撇嘴,这话她倒是没敢说出口。凑近了一看,床脚丢了件卷做一团的裤子,是他昨晚穿着睡着的。
沈木木一看那裤子,立马想到被子下的男人什么都没穿!他放柜子里的衣裳,昨儿个她才一股脑清理出去洗了,还没来得及收进来呢。
再看床脚,他的被子好好的卷在床脚。所以这人身上盖的是她的被子!什么癖好啊?!意识到这点,沈木木终于皱了皱眉,有些不快。
但沈木木是个软妹子,自然不会上前跟那人撕扯讲理。
她一言不发的将手里端的东西搁到桌子上,出门去收了衣服,仔细的归置到衣柜里。衣柜她的衣服占了一半的空间,留了一半给谢予。
“早饭我放在桌子上了,你起来后,记得用一些。”轻轻扯了一下被角,温声嘱咐。也不管那人听没听见。
沈木木退出门去,大大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这贤惠的做派,这忍功,简直算得上是三从四德的模范。
她现在还把握不好古人是怎么相处的,保险起见,便按照原身记忆中父母相处的方式,一一模仿复制,但愿没出什么差错。不怪沈木木窝囊,莫名其妙的来到一个未知的朝代,沈木木觉得夹起尾巴做人要稳妥一些。
出了门,沈木木便进了厨房刻意放缓动作收拾。厨房的活收拾完了,她就没事儿干了,她还不想回房和那人相处。
另一边呢,她刚从谢母那出来,不可能马上又回去找她。便是找了谢母,也就是两人凑一起聊聊天。说多错多,她可不愿意在尚未找准自己定位的节骨眼和人多做交流。
厨房就这么点儿活,加上昨天她收拾了一遍,在里面挨挨蹭蹭好半天,还是很收拾完了。她又在院子里转了一圈,除了拾掇了一把枇杷树的落叶,倒是没什么事儿了。想了想,沈木木还是收了院子里晾晒的被单,准备进屋去。
“三哥,三哥。”一个高亢的男声从外面传来,紧接着是一阵紧锣密鼓的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