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素芬又咬了咬嘴唇说道:
“我自己谈了个朋友,我妈说他家太穷了,不同意。她本来就是不高兴,我再说这样的事,她肯定会说我发搔,勾引男人,才让牛被盗的。”
“哦。这样的啊。”阿俭组长的声音。
“那你感觉这个人是不是你男朋友呢?”我问了关键问题。
“这个肯定不是的!”蔡素芬赶紧回答着,摇着头。
“为什么呢?”我紧跟着问了一句话。
“他不抽烟,也不喝酒的,再说,他吻起来也不是这个味道。”蔡素芬又小声地回答着。
“你还记得这人什么情况?”我往下问着。
“不记得,我当时吓得眼睛都没有睁开,哪里敢看清楚什么情况啊,我光是怕去了。”蔡素芬小小的声音。
“你确定他没有侵害你吗?”我问着。
蔡素芬用力摇着头,否定着。
“你确定你咬着了他的舌头?”我继续问着。
“是咬着了,我嘴里粘乎乎的,我估计就是血,我还吐了出来。”蔡素芬回答着。
“那你吐出来的东西呢?”我紧跟着问道。
“吐到我房间地面上了。我早上乘我妈不注意都扫了,我怕她看见了,要问我,所以就扫了,这事你们千万别告诉我妈啊。”蔡素芬提醒着。
我们点了点头。
“你还有什么补充的吗?”我又问着。
蔡素芬轻轻地摇着头。
“你们晚上睡觉,要将门反栓好,不仅要用东西抵着前门和后门,你自己睡的房间门也要反栓好,我建议你和你妈妈一起睡,这样可能要安全点。”我建议着。
蔡素芬轻轻地点了点头。
找到村支书,他又带着我们找到村民组长。
“吴大婶家牛被盗了,我们派出所正在组织力量侦查,你们都要做好协助工作,叫其他几个合伙的农户别去逼吴大婶,她家孤儿寡母的,本就是很可怜。她那么尽心尽力地看护着牛,而牛还是被盗了。这不能全怪她。如果逼急了,闹出什么事来,谁都不好看,我们会严肃地处理人!”我正色地说着。
支书和村民组长听说情况后,赶紧保证,一是叫其他合伙人不去逼吴大婶,二是吴大婶和其他合伙耕牛户要用牛,由湾子里调配。并叫我们放心破案,这种小事,由他们村组解决。
我和阿俭组长满意地点了点头。
回到派出所,刑事组办公室。
阿俭组长睁大眼睛看着我,问道:“你怎么知道有情况的?你真的能掐会算吗?!”
“你问她妈妈情况时,我看了看她,她一直都低着头,一句话都不说,你问到牛时,她还脸红了,这和正常的情况有点不一样,我估计可能有情况,就试着问了,谁知道还真的有情况呢!”我回答着。
“看来,这作案人要犯罪升级了!这要是发生了强歼案件,那就姓质更严重了!”阿俭组长分析着。
我点了点头。
冯所长办公室,我们汇报了案件新的进展。
“小李,这作案人还会到这家去吗?”冯所长问道。
“可能姓不是很大。”我回答着。
“为什么呢?”冯所继续长问着。
“从情况来看,他可能是临时起意的,不是专门来强歼的,要是专门强歼的话,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女孩子。另外,我们在其他案件中也没有发现这种情况,这是作案人第一次,可能是看见女孩子一个人在家,就临时起了这歼银的心。还有,我叫她和她妈妈一起睡,又加固了门窗,晚上睡觉反锁好房门,就要安全多了,就是作案人想去,也不可能成功。”我回答着。
“那作案人会不会在作案中继续实施强歼行为呢?”冯所长继续问着。
“这个也说不清楚,也不好说,从目前来看,他好像是刚刚从盗窃耕牛的行为中升级为强歼行为,有可能继续这种强歼行为。但是,我想,他的主要目的还是盗窃,强歼行为明显是顺带着的,条件行,情况允许也可能有继续的可能。”我分析着。
“这事我得报告王书记,叫他提醒群众。”冯所长严肃地说着。
“冯所长,这个恐怕不妥。”我赶紧回答着。
“不妥?”冯所长有点吃惊,阿俭组长也睁大眼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