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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页(第1页)

不等郁白初回答,他直接厉声道:“我们还没有分手,你就急着在情人节当天给你的新欢跳舞调情了吗?!”“你闭嘴。”郁白初抬头瞪着他,整个人因为愤怒而微微发抖,苍白的面色都气红润了,他用力地说:“别用你那种肮脏的思想来揣度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会像你一样打着手足情谊心怀不轨。”郁然瞬间白了脸色。苏白则眼尖地发现,他们小主子原本半扶在郁白初背后的手,稍稍僵了下,然后不动声色地移开了。苏白:“……”……小七爷,人家说的也不是你,要不要这么心虚啊。燕图南不心虚才是见鬼,他从头到尾没说话,打郁然那一拳是冲动,打完才不知道怎么面对郁白初,在他眼里郁白初是很在意郁然的,在意到可能会因为这一拳跟自己翻脸。所以他才不说话,被郁然威胁也默不作声,他在努力装乖博取同情。虽然可耻,但效果真的很好。尤其听见郁白初说“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伤害他”时,心里的满足达到了顶峰,虽然脸上不动声色,其实已经敢大着胆子尝试碰一碰郁白初了——用手扶住他后背。然而紧接着就又听见了郁白初的另一句话:“不是天底下所有的人,都会像你一样打着兄弟情谊心怀不轨。”燕图南:“……”比起他过山车般起起伏伏的心情,郁然更像是在滑滑梯,一路向下,越来越低谷——小初说他打着兄弟情谊心怀不轨。郁然面色僵白:“我认为吵架解决不了问题,如果我哪里做错了我希望你说出来,而不是像这样直接判我死刑。小初,冷战跟吵架的时候互捅刀子是最不理智的行为,我们非要在情绪上头的时候这样互相伤害吗?”郁白初:“我现在很理智,也很冷静,我不想再看见你了。”他回头对燕图南轻声说:“小息,我们回去吧,我好累,身体好难受,不舒服。”郁然见他要走,立即冲上来,结果却被很有眼力劲儿的苏白两兄弟拦着,他猩红着眸子,大喊道:“小初,你身边那个人远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单纯!我查过他了,京城里根本没有他这号人,他根本就是对家安插到你身边故意离间我们的,小初!”燕图南扶着郁白初出去,临出门时,回头看了眼,面无表情的样子跟在郁白初跟前时的乖顺截然不同。苏白两兄弟立即就看懂了他的意思——给他点颜色。回到学校天已经黑了,寝室一片漆黑,路夕跟季阳都不在。燕图南感觉自己扶着的身体,在小幅度的颤抖——他在害怕。意识到这点的燕图南很快反应过来,寝室里郁白初总是睡的最早,季阳睡得晚,怕他睡不好每次都说关灯,可郁白初总是不让。之前以为是故意迁就季阳,现在燕图南明白了,他是在怕黑,怕到只有在光下才敢睡着。这个结论让燕图南感觉被猛地捅了一刀似的,心脏阵阵抽痛。他开了灯,回头看见郁白初坐在椅子上,脸色红的不正常,所有裸露在外的肌肤,也都透出一种不正常的粉。郁白初发烧了,高烧。燕图南半蹲在他跟前,轻轻叫着他的名字,郁白初没回应,像是根本听不见,眼神迷蒙茫然,微张着嘴有些急促地呼吸,像是溺水后需要大量空气,在本能地大口喘息。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病态娇弱,支离破碎的美。“哥哥……”燕图南根本不敢碰他,像是敬重神明那般,轻声细语:“你躺会儿,我打电话叫120。“郁白初看着他,忽然将他死死拉住,手指颤着,一颗眼泪珍珠似的滚落:“你别走,我害怕,这里好黑,只有我一个人,好怕……”“好,我不走,我就在这里打电话。”燕图南轻声安抚着,他无比庆幸宿舍现在是亮的下一秒,啪——灯灭了。作者有话说:每天一念,攻宝16岁,不能开车,阿弥托佛害羞四周陷入了黑暗与安静。灯灭的那一秒钟,郁白初身体本能的一僵。脑海里瞬间翻涌起无数上辈子在黑暗中煎熬过的痛苦回忆,心慌,无力,漫无边际仿佛永远望不到尽头的绝望。他还抓着燕图南的那只手立即收紧了,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不放,低声恳求:“别走,别留我一个人在这。”燕图南怎么可能会走,杀了他都不会在这时候离开。四周漆黑,他看不见郁白初的表情,却能清晰感受他的不安与恐惧,就像个在陌生地方走失的孩子,被无助地淹没在人流里,跌跌撞撞。燕图南不敢放开他的手,但也不能这么干坐着,他不能让这样状态下的郁白初在黑暗里待上一个晚上。手机百分之十的电量不能支撑手电筒模式,燕图南将目光对准了季阳的抽屉,轻声对郁白初道:“哥哥,我们点蜡烛吧。”季阳人缘太好,哪个寝室过生日他都要去玩,每次回来手里就是一大把彩色蜡烛。他又喜欢抽烟,这下更好,连火都有了。郁白初跟在燕图南身后,晕晕乎乎的,一只手被牵着,还知道用另一只手去帮他一起翻季阳的抽屉,乖的不可思议。燕图南不敢看他,怕他发现自己的不对劲——牵着郁白初的手,他现在比怕黑的郁白初还紧张。两个人就这微弱的手机灯光,两颗脑袋凑在一块儿,默契而有秩序地翻腾着季阳整整齐齐的抽屉,从最上层翻到最下层。季阳看着大大咧咧,但却是整个寝室最喜欢整理的男生,燕图南很多次想帮郁白初收拾桌子床铺都轮不到,心里对季阳的幽怨,不比路夕对郁白初的少。“好像没找到……”“哥哥你那边也没有吗?”“嗯,会不会在路夕那里?”两个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挪到了路夕的桌子旁,果然就在第一个抽屉里找到了。路夕东西少的可怜,所以他的抽屉跟储物柜,几乎都被季阳的东西霸占了。看样子,蜡烛应该是季阳顺手塞在路夕抽屉里的。燕图南伸手拿蜡烛,从抽屉里带出一盒东西,啪——掉在了地上。两个人都下意识去捡,等眼睛看清楚了,才发现是一盒用了一半的杜蕾斯。“……”“……”两只手同时僵在半空。一时间,捡也不是,不捡也不是。双方都把彼此当什么也不懂的小白兔,总觉得这种东西搁对方面前,那都是对对方纯洁的严重侮辱,比在小孩子面前跳艳舞还恶劣。郁白初还好,他可能就是觉得燕图南还小,就像大人看见电视上的吻戏下意识换台那样,带着中国人骨子里那种对性教育避而不谈的惊惶。但燕图南就不一样了,他当然知道郁白初19岁成年了,可他眼里的郁白初,哪怕是上辈子30岁了也依旧神圣纯洁得不可侵犯,那是种跟年龄无关的圣洁,这种圣洁让燕图南喜欢郁白初十几年,但却从来不敢意淫有关有关郁白初的一切。这个人在他心里,真的是太干净了,干净到只要稍微想点不该想的,他都觉得自己肮脏。空气里有种名为尴尬的安静在无声蔓延。“我来吧。”最终,郁白初率先捡起了杜蕾斯。燕图南怔愕地看着他,像是看见他拿着枚炸弹一样,眼睛死死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在认真考虑要不要在郁白初好奇地撕开其中一包的时候,伸手抢过来。好在,郁白初没这么做。他把东西直接放回了抽屉。随着抽屉的拉上,两个人同时松了口气,都感觉自己守住了对方差点崩裂的三观。燕图南点亮了小蜡烛,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房间,温馨柔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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